“你怎么不说是你设计害了我丈夫,然后再把毒手伸向庄年华,然后一切嫌疑都指向我,然后搞掉我,庄家后继无人,冲你俨然半个庄家人的关系,这一切也自然是你的了。”
我纯属信口开河,
“哦,可惜你棋差一步啊,庄年华不仅没死,还毫发无伤的回来了,这下你更害怕了,更要把一切栽赃给我这个外人了,毕竟除了庄严的宠爱,我在庄家一无所有。”
我看着其他人。
“你们说,难道不是吗?”
众人的眼里放着光。
我想这个家里真正为庄严去世感到伤心难过的不超过五个人。
现在我和陈姨来了场世纪大撕逼,对于陈姨敢怒而不敢言的她们,幸灾乐祸那是可以预料的,尽管她们也不敢表现的太明显。
我以为陈姨顶多会动手,不过我当真是低估了她,她高高扬起的巴掌没有落下来,而我准备的擒拿手自然也没有施展开来。
是的,在我嫁进庄家以后,庄严专门请了教练叫我自保的招数,辛苦了点,但我练的很喜欢。
我的擒拿手准备随时出击,而陈姨原本震怒的脸上却缓缓露出一个笑容,随之她的手也慢慢的放下来。
“你要证据是不?好啊,我就给你证据。”
她一转身,环视所有人。
“我就给你们看看,咱们庄家的女主人,庄严的小夫人,偷人留下的证据!”
我直觉不好,她能有什么证据,无非就是——
我刚想到这一茬,只听清亮的击掌声响起,陈姨拍了两下手,冲着安保一声令下。
“给我扒了她!”
脑袋里有一根弦好似吧嗒一下断掉了,我大喝一声,“谁敢!”
本来安保组的人就有犹豫,被我这么一喊,一时也无人上前。
“你不要忘了我的身份,没你这么欺负人的,你当这是旧社会啊?你特么怎么不自己脱光让我们看啊?”
我狠狠瞪着陈姨,然后凶恶的看了一眼安保组的成员。
“平日里我待你们怎样你们自己也清楚,不要庄严没了一个两个都敢动手动脚,你们别以为抱着她陈玉燕儿的大腿能有多好,信不信我一句话照样能让你们从这家里滚蛋?!”
其实这话全是吓他们的,我哪儿有那本事左右庄年华啊,更没有自信去和陈姨在庄年华面前一较高下。
不过我这是实实在在脱不得的,我身上那些红紫的颜色,任谁一看都会相信我真的偷情了,而且还是在庄严的守丧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