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小舒感觉到了,牧白垣肯定还有什么事情隐瞒了自己,凌少封肯定不是这么简单的经历了这些而已。
到底隐瞒了自己什么呢?
很快的,凌少封就低低的笑了,那笑声十分的刺耳,十分的让人难受。
贝小舒既然感觉自己有一种被牵动的感觉,下意识的上前,有些疼惜的抚摸着凌少封的脸颊。
“其实我可以做你的朋友,我可以帮你的。”
“帮我,呵呵呵……”
凌少封看着贝小舒那一副自以为是的表情,笑的越发的掌控,甚至还带了几分的玩味起来。
他的手就这么忍不住的伸出手,抚摸着这张自以为是的脸孔,嘴角的弧度越发的邪魅起来。
“你有什么资格帮我,就凭你是牧白垣的女人,我就该乖乖的听话吗?”
贝小舒明显的感觉到这个男人是误会自己意思。
“凌少,我只是想要和你做朋友罢了。你别误会,其实有些东西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
凌少封的脸上都是鄙夷,不屑,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的弧度越发的玩味起来,眼神之中更加多了几分的诡异和讽刺。
“做朋友,在我的眼中,女人和我做朋友,只是做那种关系的朋友。难道牧夫人也是有需求了。”
凌少封的曲解让贝小舒的脸色有些难堪。
贝小舒不由咬牙,气恼的握紧拳头,眼神之中多了一丝丝的玩味起来。
“凌少封,你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转身,贝小舒也懒得去理会,就这么快速的坐进车内离开。
凌少封的脸上没有了丝毫的吊儿郎当,甚至还带了苦涩,自嘲,脑海里那些痛苦的画面一点点的浮现。
就算是他掩盖了一切,可自己的心还是难受的,窒息的。
其实贝小舒说的没有错,这一切,真的没有办法改变,只有将知道这些的人完全的毁掉,让那些人都消失。
凌少封的痛苦才可以终结。
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想着,凌少封就深深地吸了口气,心底已经有了最狠的打算,“我不会让我的痛苦继续活下去的。没有任何人可以让我难受!”
……
贝小舒回到了牧公馆,贝雪就抱着朵朵坐在那里等待着她,贝小舒一看到朵朵就开心的走过去将朵朵抱起来。
“朵朵,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有没有想妈妈啊?”
“我好想妈妈啊!妈妈,听说沅斯爸爸被抓起来了,为什么?”
朵朵的眼眶都是担心,害怕,甚至还带了一丝丝的错愕,犹豫起来。
贝小舒的脸上带了一丝丝的苦涩,无助。
眼神之中也多了几分的疼痛,“朵朵,大人的事情一时半儿跟你也说不清,总之你沅斯爸爸没事的。放心吧!”
“不用坐牢吗?”
朵朵很是开心的看着贝小舒。
可贝小舒却只能够摇摇头,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坐牢是肯定的,但不会有事啊!至少做完牢出来后,还是可以和朵朵一起玩耍的。”
朵朵的嘴巴就忍不住的嘟起来,有些委屈的看着贝小舒,忍不住的摇摇头。
“妈妈,我不希望爸爸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