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室内,贝小舒真心感觉到可笑。
牧白垣既然会说自己付出了。
他的付出,说实在的,贝小舒还真的是眼拙,完全没有看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贝小舒那冰冷的笑容之下,牧白垣的表情也一点点的变得可怕起来。
慢慢的,牧白垣就松开了她,“贝小舒,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不敢想。牧少,其实你想要怎么样,随便都可以的,何必问我呢?”
贝小舒笑的有些无所谓,对于牧白垣这一副骄傲的姿态,她能够说什么呢?
在这里,主导权从来都在他的手中,贝小舒只是一个听话的份。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呢?
“贝小舒,难道我们之间就只有这样子,我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有了孩子之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难道你不懂吗?”
牧白垣很是生气,愤怒的宣布着,也带了一丝丝的疲累。
为什么这个女人就是不明白自己的用心呢?
可贝小舒却笑了,笑的更加残忍,甚至还有几分的无情。
“不懂,我真的不懂牧少的用心良苦。”
努力的深呼吸,牧白垣已经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愤怒,看着她食古不化的姿态,心情就越发糟糕起来。
“好,那么你听我的,就可以了。”
牧白垣感觉这是最好的解决法子,他很是愤怒的宣布着,也松开了贝小舒。
贝小舒含泪的笑着,对于牧白垣的霸道,她又不是第一次见到过。
无所谓!
“没问题,但是我的卵子,不借任何女人。”
拳头咯吱咯吱的房间内作响。
牧白垣的脸色变得越发的诡异而又愤怒,盯着贝小舒的淡定自若的姿态,心情就越发糟糕起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
“贝小舒,难道你一定要这么的固执,不听话吗?”
牧白垣自认为自己的好脾气全部都被磨光了,如果继续下去,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疯了。
贝小舒深深的吸了口气,“难道我连决定自己身体一部分的权利都没有吗?牧白垣,我知道我现在没有人身自由,但我至少还有对我身体说不的权利,对吧?”
“贝小舒!”
牧白垣气的跳起来,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的,完全就是没有将他的意思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