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银钱的,银钱能被人偷了抢了直接夺了,你一女子如何护住真金白银的家财。
没银钱的那更是寸步难行,人都是别人盘里的肉,被人拐了卖了撸了杀了谁给你做主。
这个时代,上上下下都得抱团组建家庭、家族、派系在残酷的环境中求活,女子独身一人生活简直是痴人说梦。
怎么到她嘴里,逃离家族是一件很轻松很快乐的事儿?
陆又龄耐耐心心听她说完,放下茶盏,“那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的?”
“算是吧,”邢代容换上一副怜悯的眼神看着陆又龄,“其实你也是封建礼教的牺牲品,我不怪你,不过阿放已经答应了跟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也绝对不接受一夫多妻,往后你在府里安生点,咱们就和平共处吧。”
“你简直。。。。。。大胆!”沉稳敦厚的霜红气得大声呵斥,满脸通红。
陆又龄听完,忽然有些后悔昨夜就把燕葵支走了。
霜红你别光生气呀,你上去撕她呀!
就在这时,一道急声从外面传来。
“代容!”
一锦袍少年急不可耐从外面冲进来。
“程放,我在这里。”
邢代容笑嘻嘻的跟他挥手打着招呼。
“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见她活蹦乱跳,程放显然松了口气。
这副模样全然落在了陆又龄眼里。
果然是传言那般,真真爱惨了这小妾。
“世子爷是担心我刁难你的心尖儿?”上座的陆又龄起身,温婉笑着。
听到陆又龄的声音,程放转过头来,在对上陆又龄淡薄坦然的目光时,他不自觉有几分躲闪。
一副小人之心度君子腹还被发现的样子。
是的,他就是担心陆又龄会趁他不在,发难邢代容。
只是他真没想到,陆又龄在遇到邢代容也不曾恼怒半分,有一点逾越。
一时间,他在她面前,倒是没了任何气焰。
“代容,我们走吧。”程放回避陆又龄的话,直接拉着邢代容离开。
邢代容被拉走时转头对陆又龄提醒,“你别忘了我刚刚说的。”
陆又龄只是浅笑,不置可否。
“你刚刚说了什么?”出了花厅,程放问着。
“我是提醒她,你是我的,别想打你主意。”
原本好颜色的程放听完忽然脸色一变,甩开邢代容的手,厉声道,“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