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大人?你怎么在这儿?”陈十三一眼就认出了任峻,诧异的问道,又看了看吕布,见吕布气宇轩昂,神色冷峻,特别是那一双眼神,凌厉而杀气森然
,往后退了一步,但是看到陈家小娘子的眼神,充满着一丝的诱惑,心有不甘,叫嚣着道:“主簿大人,我手中可是有这宅子的地契,是陈家娘子卖与我的,我为什么要走?”
“呸,我家夫人根本没有就没有卖这间宅子与你,定是你偷的!”
“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也有你家夫人的手印,这还如何能假?”陈十三心中有点虚,不过面上还是强装作一脸的镇定!
吕布不耐烦的,对典韦点点头,眼中闪过一抹杀机,典韦瞬间就明白吕布的意思,单手提着这泼皮,就往外走去!
任凭那陈十三大呼小叫,乱蹬乱踢,也无法挣脱开来!典韦那九尺的身高,加上是膂力过人,拎着就像提着一个小鸡似的!
虽然任峻觉得不妥,但也没有说什么,吕布的强横,他可阻止不了!吕布也懒得将这种泼皮交给官府,直接为了以后省的麻烦,直接已经暗示了典韦,杀了以绝后患!
“这陈十三乃是这里有名的泼皮,三教九流,都有些朋友!”任峻小声的解释道。
“跳梁小丑而已!”张绣不屑的撇了撇嘴。
那名中年女子此时已经在那名年纪稍小的少女陪伴下来道吕布面前,先向吕布福了一礼,然后又向任峻福了福礼,任峻她是认识的,乃是本县的主簿大人,其实虽是女子,但眼力不错,她看任峻以吕布为首,所以先向吕布行了一礼。
吕布这才看清这女子的面貌,容貌虽不是那种倾国倾城,但体态绰约,自有股成熟的韵味,虽然是荆钗布裙,但难掩一股书香之气,想必就是陈宫的妻子。陈宫乃是东郡的名士,自己的妻子至少或许也是出身名门也说不定。
那名侍女同样也是容貌娇俏。
“这位是当朝太尉吕布,敢问夫人可是陈宫陈公台的夫人?”
女子惊讶的看着吕布,没想到是吕布,吕布名声虽然不好,但好歹是诛杀了董卓之人,天下人早已知晓,当下又是对吕布一礼。
“夫君正是陈宫。”陈氏回道,然后将吕布一行人引进厅堂,那名侍女为众人奉上茶水。
等众人落座后,陈氏问道:“敢问太尉大人今日到此,可有什么事吗?”
吕布道:“布于公台有旧,今日在中牟正好来拜访故人。”吕布心道,刚才那个泼皮欺负陈氏等人,陈宫定然不是在家中,果然陈氏随即说道:“夫君在东郡曹操处,至今已有一年有余未曾回来!”
“可惜了!”吕布略为失望的说道,“不知夫人可有纸笔,布想给公台先生留一份书信,待日后公台先生回来了,可提在下转交给他。”
“既是夫君故人,奴家自当替太尉大人将书信转达给夫君。”陈氏唤过那名侍女,让其取来笔墨。
吕布挥笔写好一封书信,将它递给陈氏道:“还有劳夫人了!”
待陈氏收过书信,吕布又对任峻道:“派人知会一下县令杨原,让其好生照顾一下公台先生一家,不可怠慢!”
任峻点头应道。
“夫人,以后但请放心,那陈泼皮再也不敢来闹事了。”
不是不敢,而是那种破皮,此刻已经被典韦杀了。
陈氏赶忙道谢道:“多谢太尉大人。”陈氏很感激吕布,毕竟夫君不在家中这些时日,那陈泼皮便欺负她一家,妄图想霸占自己,自己不过是一个女子,如何是那种破皮的对手。每日便受那泼皮的骚扰,心中甚苦。
加上吕布又是夫君的故人,陈氏赶忙请出自己的婆婆和儿子。陈宫之母也是一个知书达理之人,听陈氏说完之后,对吕布行了一礼。吕布赶忙将陈老夫人扶起,然后又看了看陈宫之子,。
陈宫之子陈文,七岁大,虎头虎脑的,挺可爱。但为人很文静,他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吕布道:“听闻太尉大人武艺绝伦,虎牢关杀的天下诸侯闻风丧胆,陈文很想跟太尉大人学习武艺,日后好保护娘亲,保护奶奶!”
“哈哈!”吕布摸了摸小陈文的脑袋道:“不错,男儿大丈夫,若失不能保护自己的娘亲,保护自己的奶奶,那还算什么大丈夫。什么功名利禄,有比保护家人更重要的吗?不过你若想学武,现在可不行!”
陈文睁着大眼睛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要待在你娘亲身边,好好照顾你娘亲,你奶奶,还要好好的学习,待日后,你若得到你父亲的同意,便可来我这儿,我亲自教你武艺,如何?”
“真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