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见动静谢一城跟钱伍都是一愣,随后恼火。
“巴你妈了个巴子巴!娘的!果然是小鬼子!以为没穿兜裆裤还问不出来你了!”
“这老鬼子藏得真深!要不是这法子还真问不出来!”
确定是老鬼子,确定两者关系,之后再问就简单很多,不说就直接上。
老鬼子好像也知道落他们手里要是不说,年轻人真活不下来,剩下的反而有啥说啥。
这么一问,直接问出来一个惊喜。
官不小,还是一个大佐,大阪人。
谢一城听到大阪这个词的时候就知道这老鬼子为啥这样了,战无不败生意兴隆大阪师团,相当有名。
“他娘的还是个大官!老子还没砍过大佐呢!”
“二爷,这个活着比死了有用,留着。”
钱伍答应着,将盖在年轻人脸上的布给取下来。
“行了,后面事不归咱们管了,到时候交给部队。”
“就是可惜了,这次没能给那个畜生小鬼子给刀劈了,让他早早死了。”
“咱们已经用一个屯子的男人给她报仇了,要不是还要问事,这几个也留不住。”
除了夜里面必须守夜的人还有看守的人外,剩下的人该休息休息。
可听说抓回来一个大佐,反而睡不着。
等到谢一城醒来瞧着钱三一行人时,瞧着一众黑眼圈疲惫脸有些莫名:“咋了这是?都没睡?”
“睡啥睡,担心夜里面还有小鬼子来,又怕那老鬼子跑了,一会起一次夜,最后直接没睡起来看着。”
吃着饭钱三强行打着精神:“部队要是连夜来,应该快到了,咱们这边把事情交给部队就没咱们事了。
“江边还有一个挂旗子的毛子船,跟小鬼子也有联系,就是上面要真是毛子,那该咋整?还抓不抓?”
“这就不归咱们管了,对面咱们这说不上话,让官面上解决。”
谢一城接过谢家康递上来的饭,一边吃着一边道:“而且我昨晚上想了,那挂着旗的毛子船,也不一定是。
“要是有船挂啥旗不还是别人自己说了算,再说毛子还有白毛子跟红毛子呢。”
“这倒也是。”
“别想了,赶紧吃饭。”
对于东北来说,最痛恨的就是小鬼子跟毛子。
小六子不抵抗跑得快,东北人是骂是恨,但没跑前,他起码还把东北人当人。
而毛子跟小鬼子这俩一个早一个晚,在东北留下的是深海血仇。
再之后毛子这个词就要改了,刮民党崩盘跑路,红国被米国为首围堵全面限制,那在国内把农业国家进行工业化建设只剩下北边一个选择,以后十来年,该叫北面老大哥。
至于毛子,那见面要叫达瓦里氏。
至于十来年后,那就是另外一个词……
时代不同,制度不同,国家利益不同,面临的局面也有区别。
甚至一个国家只是换了一个领袖,两边关系可能是由好转坏,又或者从差转变。
历史血海深仇,在国家利益面前,暂时扣下。
这边谢一城还没吃完饭,屯子里突然闹出来动静。
“部队同志来了。”
钱伍出去给人迎着,安排人吃饭。
“我听说有小鬼子藏在山中屯子,还在山里侵害妇女同志,小鬼子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