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要先说才行。≧”
“罢了罢了,拗不过你,好吧。你这小子,先出去等着。”
靳陵见他要将自己赶出去十分不满,“为什么我不能知道?”
古肹面露精光,“就是不告诉你!”
靳陵“……”
非瞳没忍住扑哧一笑,“靳陵,那你先出去吧。”
“有事你叫我,我就在外面。”
“嗯。”
说完之后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出了密室,在外面乖乖等着。
古肹这才满意,慢慢道:“你以为我这白是我愿意长的?我这是病了。”
非瞳疑惑,“病了?什么病?你自己不是会医术么?难道不可以治么?”
“医者难自医,这句话你难道没有听过么?”
“但是如果奇姑娘知道的话,她一定希望她能够陪着你的。”
古肹眼神深远,问道:“你爱那个家伙么?”
“嗯?”
他瞥眼,“你爱外面那个耳朵正贴着墙偷听的那个家伙么?”
非瞳怔住,爱?
靳陵么?
应该是……爱的吧……
古肹接着说道:“如果你爱一个人,你会舍不得让她难过,当年我失踪已经让她伤心欲绝,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何苦再去惹她。到时候我死了,只是再多让她痛苦一次罢了。”
“有些人啊,只能活在回忆与遗憾里面,她算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吧。”
非瞳被他的这番话讲得动容,她突然很想知道他们以前究竟生了什么,于是她缓缓开口:“前辈,你能不能跟我说一说,你们以前的故事?”
古肹喝下一口茶,慢慢转动着杯子,“你当真想听?”
“嗯。”
“好吧,你能找到我,也是缘分,我便与你说说。
那是十七年前的事情了,我还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小将军,无心军事,只痴迷医术。那一天,我去钟山采药,救了一个女子,她就穿着画上的身奇怪衣服昏倒在山上,头也有半截是黄色的。”
他指了指那幅画,“你也会觉得她那身衣服很奇怪吧?”
非瞳点点头,她从来没有见到过那样的服饰。
“她说她叫林奇,是一个小偷,穿的那叫紧身衣什么的,总之嘴里没一句正常话,我觉得她估计是得了失心疯,便要为她医治,她却说我有病,想要摆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