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有好几秒的时间都是无言的,她简直无法想象这个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的男人到底是用什么样的逻辑和智商在曲解她的话。
他是不是哪哪瞧她不顺眼,她说什么他都得挑点刺儿出来?
她不想再跟这种无理取闹莫名其妙的男人争执什么,手上的力气一下就重了,直接狠狠的拍了下去,然后用力的推开他往前走。
顾南城又怎么会准。
长臂一伸再度轻而易举的将她捞回怀里,然后将她的身子按在墙壁上,整个动作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利落得带出一股放肆的野性。
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唇畔漾出星星点点的斑驳笑意,“你才说了,真爱不分性别,”他低头俯首,慢慢的靠近她,低声喃喃的吻上她,“即便是喜欢女人,我也不允许你恶心我。”
晚安怔住,还没来得及揣测他话里的意思,就被粗狂的吻袭击住,呼吸和思维在几秒钟之内被的卷走,感官所过之处都是他的气息,像大海的浪潮般的扑过来。
不知不觉的被抱到床上,然后不知不觉的被剥了衣服。
若说在以往的床第间顾南城在占据绝对主导权的前提下保持着他伪绅士的体贴,那么今晚就只剩下了强势。
做愛分为三种,发—泄,相互满足,以及取悦。
他们之间结婚不久,有时吵架冷战,次数不算很多,但大部分属于第二种,偶尔是他单方面不动声色的发—
泄。
除去晚安觉得他不做还好,一滚起来势必需索过度体力吓人,勉强还算是和谐。
顾南城压在她的身上,看着她被剥去的衣物像一只剥了壳的荔枝,又水又粉红,
心头生出前所未有的掌控欲。
呼吸愈发的急促和粗重,他眯着的眼睛却冷静得恐怖,脑海中电影般的放过她最近的表现,不温不火,不咸不淡。
来了她不惊喜,走了她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越是淡然,他越是想撕开这层的淡意。
晚安看他的脸色和他身体的反应就知道今晚除非鱼死网破的翻脸,否则是逃不过的,索性眼睛一闭任由他的折腾。
她是气恼这个男人,但终究谈不到厌恶,哪怕他如此待她。
甚至觉得这件事他在自己身上技术愈见炉火纯青,连着她也觉得自己越来越……放蕩沉迷。
所以当她一脸埋进枕头后意识到那柔软的濡湿在亲吻她哪里时,整个大脑轰鸣了一下,一下清醒过来神经被挑战到极限,血压飙升到最高点,觉得自己要疯了。
完全抑制不住的尖叫冲破喉咙,“顾南城……”
偏偏她的尖叫似乎更加刺激了他,男人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愈发的深入。
晚安的脑子都是空白的,她从来不是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的白纸,也有过好奇期偷偷的了解过,看过十八禁。
但是十八禁发生在她自己身上时,她除了血液翻滚神经秒秒钟濒临崩溃的边缘已经没有其他的感受了。
后来,她记得自己曾迷迷糊糊的哭着求饶,被他捏着下巴蹭来蹭去,低笑着不让她闪躲,男性荷尔蒙蓬勃得要命,“抖成这样……是我做又不是让你来……”
手指温柔拭去她的眼泪,瞧着她被泪水打湿的楚楚可怜的模样,言语间却半个字都不肯放过她,“有这么爽么你要哭成这样……”
再后来就是大半夜的翻云覆雨,她只觉得这男人比任何一次都要疯狂,不断的挑战她的感官极限和神经,活生生的要将她逼得寸寸失守的崩溃。
第二天她起来的时候天色就已经亮堂得接近中午了。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恍惚了好几秒。
迷迷糊糊的把自己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去摸了摸自己的脸,熟悉的触感终于找到了几分真实感。
扶额,稍微回忆了一下昨晚的战况,她一个人坐在床上都忍不住脸蛋发烫。
她以为自己对这事已经很看得开,但昨晚放肆的激烈她眼前掠过一点点的细节都会忍不住起了一层层的战栗。
呆滞的坐了十分钟,她才下床洗漱换衣服。
“太太起来了,我刚刚才打电话给先生问他要不要叫您起床。”
晚安有些讪讪的,为这种事起不来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