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地的方铮满面惊恐,擦着额头的冷汗,庆幸的抚着扑通直跳的小心肝,干笑道:“得亏你提醒得早呀,不然本驸马爷岂不是要被人射在墙上了?万幸,万幸!”
说完方铮随手指了指一名男侍卫,道:“你,你过来,本侯爷赏你替我骑马,快上去,少罗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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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将惜命如金的方侯爷围在中间,浩浩荡荡行到方府门前。
方府门前,硕大的“忠勇侯府”的金字牌匾下悬挂着两对大红灯笼,门前的小广场上,方府所有的下人们站得整整齐齐,神情激动的望着离家失踪多日的少爷。府前中门大开,大门槛外,打扮得靓丽而又不失端庄的四位夫人正静静的站着,除了长平外,三位美人泪眼婆娑,梨花带雨,不停的擦拭着眼角的泪水。长平搂着嫣然和小绿的香肩,低声安慰着她们,不时还抽空狠狠瞪方铮一眼。
方铮从侍卫的重重包围中探出头来,左右扫了几眼后,贼兮兮的一笑,随即风骚至极的朝老婆们和众下人挥手道:“嗨,大家有没有想我呀?”
如同运动员听到了发令枪响一样,众下人欢呼一声,一齐朝他涌了过来,然后抓手的抓手,抓脚的抓脚,最后一齐使力,将方铮扔至半空,抛上抛下。
方铮吓得哇哇大叫:“又来这招?我靠!你们快把我放下……别把我抛上去就不管我了,我信不过你们的人品啊……”
这些日子来,方府的下人们担足了心事,老爷只有这么一个独生子,失踪数日也没见回来,天知道盛极一时的方家会不会从此垮掉?虽说四位少夫人勇敢的将方家的重担扛了起来,将里里外外的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条。可是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里,女人再能干,也当不了一个家庭的顶梁柱呀。
如今天可怜见,少爷终于归家了!连日来死气沉沉的方家,终于又重新焕发出生机,怎能不教人欣喜若狂?
众人笑闹了许久,这才将方铮放下来,落了地的方铮面色苍白,浑身直打摆子,双目无神,嘴里喃喃道:“太过分了,太过分了……老子有恐高症你们不知道吗?我要处分你们……”
头晕晕的还没醒过神来,又有几道软香温玉缠绕住自己,她们将他抱得死死的,香喷喷的娇躯如同绕指柔,将方铮的心神萦绕得意乱神迷。
方铮心中一暖,双手伸展,将几位老婆一齐搂入怀中,笑道:“老婆们,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
众女闻言,顿时哇的一声一齐哭出声来。万千辛酸,委屈,还有对这个没良心的人的思念,全在泪水中倾泄而出。
方铮失踪,朝堂大乱,方家更是大乱,方家二老相继病倒,四女扛起了维持方家的重任,心中背负着沉重的心事,还得起早贪黑,任劳任怨的操持方家内外的家事,商事,不说苦,不说累,心中唯一的信念,便是期望那个没良心的人平安回来。
如今他终于回来,多日的委屈,辛苦和思想一齐涌上心头,众女终于忍不住当着下人们的面,趴在方铮的肩头大哭起来。
方铮见老婆们都哭了,不由慌了神,赶紧忙着安慰这个,安慰那个,顺便不着痕迹的在老婆们身上揩点油,吃点清淡小豆腐,惹得众女哭又不是,笑又不是,纷纷捶打着他的胸膛,娇嗔不已。
在众人的簇拥下,方大少爷昂首挺胸的绕过琉璃镶顶的福寿照壁,前院之中,方老爷和方夫人互相搀扶着,正站在前厅门外,面带病容却仍笑吟吟的看着方铮。
方铮面容一整,赶忙肃了肃衣冠,急走几步,在二老面前一撩衣摆,跪了下来。
众女见方铮跪拜,她们也忙跟着跪下去。
方铮悲声道:“爹娘,孩儿不孝,累及爹娘病倒,万死啊!”
方老爷神情颇有几分激动,目光泛泪,却呵呵笑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万金难买平安,铮儿是有福之人,方家祖宗保佑啊!”
方夫人不停的拭泪,哽咽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小混蛋!真把爹娘急死了!这些日子若非几位儿媳里外操持,方家差点就垮了,以后你可得待她们好些,否则为娘我必不饶你!”
说完还不解恨,又狠狠在方铮的胳膊上掐了一把,掐得方铮直咧嘴。
长平见状心疼了,赶紧在一旁扶住婆婆,撒娇道:“婆婆小心身子,您大病初愈,莫要心绪激动才是……”
时已深夜,众人于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各自睡去了,方老爷心情大好,睡去之前当即宣布,方家明日大宴宾客,庆祝方铮平安归来,并将请城内有名的戏班杂耍在府内搭台,热热闹闹大贺三天。众下人闻言又是一阵欢呼。
方铮在众女的簇拥下回到小院,下人早已放好了水,众女一齐笑着将他推进厢房洗澡。
方铮一边洗一边贼眉鼠眼打着算盘,四个老婆都在,今儿又是小别胜新婚,嘿嘿,山上存了多日的存货,今晚可得全交出去,问题是,谁先谁后呢?哎呀,这个很难解决呀。
长平是老大,当然得她先来,然后是嫣然,嗯,凤姐和小绿今晚办不办她们呢?纠结呀,烦恼呀!其实长平只需发句话,大家全都滚在一张床上,老子来个一龙戏四凤,管它先办谁后办谁,全都雨露均沾,岂不省事多了?
不过依众女的性子,床上共侍一夫的事儿,她们必然死活也不愿意的,毕竟女子脸皮太薄,怎么敢当着别的女子的面与夫君欢好?
方铮泡在澡盆里哀声叹气,老婆们的思想还是不够解放呀,一龙戏四凤的美好愿望,不知何年何月得偿所望……
洗去一身风尘,方铮神清气爽的回到卧房,发现凤姐和小绿已不在,房内只剩下长平和嫣然。
方铮搓了搓***笑道:“嘿嘿,二位娘子,天色不早,咱们歇息了吧,来来来,上床脱衣,为夫给你们看看相,摸摸骨,算算子嗣……”
长平和嫣然俏脸一红,嫣然羞红着脸垂头不语,长平轻轻呸了一声,嗔道:“不正经的混蛋!山上那个女土匪的便宜还没占够,现在又来占咱们的便宜……”
嫣然掩嘴轻笑了一声,道:“夫君,你……你真跟那个女土匪有什么瓜葛吗?”
这个问题实在很不好回答呀!
方铮为难的看着她们,讷讷道:“呃,我若说我和她是清白的,你们肯定不信吧?”
谁知长平认真的一点头,道:“信!只要你说的,我们都信!”
嫣然也在一旁点头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