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房知举非常不解,但又不敢多问。
“父亲让我们去哪?”
房家其余诸子问他。
“去万寿山,到了那里一定要将全族分散,隐姓埋名。”
“……”
“为什么?”
终于有人问出了这个问题:“我房家刚刚称帝,威震仙凡两届,现在连祖上基业都不要了,何至于此?”
“我也不明白其中缘故。只知道咱家以前发现的那顶轿子,被石椁装起来的那个……父亲命我它送到了临阳,撤去石椁。然后,那轿子里面就自己钻出了四个死人,抬着轿子往临阳冲……”
“后来呢?就算把临阳冲垮了,跑得也不该是我们吧。”
“后来那轿子莫名其妙的就一闪消失了。”
他没有神识,当时站得又远,因此根本没捕捉到花轿通过传送阵的一幕。
房严复也不知道,但突然消失的轿子让他感觉不安。
他在遣散房家后,立刻自封修为,潜伏到了临阳城下。
他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有可能,还是要继续推行先前的计划。
。。。
“主公,城外修士闹得厉害,都要求入城,或者重开传送让他们离开。”
卞强巡视一圈后,将最新情况上报。
“入城不可能!传送可以开,但只允许传走,不允许传回,另外还要商会愿意。”
五道盟商会临阳负责人就在城内,听说后当即表示愿意开启传送阵,但费用要涨五倍。
因是特殊情况,方从同意了涨价。
不过还是在心里感慨,资本家果然都要钱不要命。
因为按照规定,出城以后就不能再进来。
但事情的发展有时候却让人难以理解。没传送的时候,所有人都嚷嚷要走,好像只要离开临阳,就能平安顺遂。
但等到商会将传送重启,却反而没几个走的了。
把商会负责人急原地转圈,哪怕价格恢复正常,甚至打八折都没人上车。
负责操纵传送阵的修士,可都是许了高薪才愿意出城的。
这下可如何是好……
。。。
最近几天,方从根本顾不上城外发生的事情。
他在画刘望婴,没错,就是那个地哭刘家的金丹老祖。
以前他炼气修为画筑基,没有遇到太多障碍,是因为神识已然达到筑基。现在以筑基后期画金丹,就很勉强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成功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