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刘哲来信的第二日,戏志才等人欣然前往公孙瓒府。公孙瓒坐在大堂上撇了一眼戏志才:“不知道侯爷是什么意见。”戏志才对着公孙瓒拱了拱手:“我家主公直言同公孙将军乃是一家人,自然是配合公孙将军,只是我家侯爷还有个不情之请。”听到戏志才的回答之后,公孙瓒的脸上浮现笑容:“侯爷有什么要求直接言明就好。”戏志才点了点头:“如此便最好不过了,想必公孙将军也是十分的清楚,我家主公已然同大司马谈妥当了,如今又与公孙将军进行交易,更何况我大司马又是我家主公的叔父,想必公孙将军也是十分清楚这中间的利害的。”公孙瓒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戏志才笑了笑,接着说道:“所以咱们正常交易,但是我等则是需要隐藏身份,想必公孙将军也是可以理解的。”公孙瓒虽然有些不悦,但是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戏志才从公孙瓒闲聊几句之后,便走出了将军府,紧接着戏志才等人便来到了大司马府。刚刚走进大司马府的戏志才等人,就收到了刘虞热情的款待,席间刘虞还给他们介绍了自己的儿子,名为刘和。刘虞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笑了笑,对戏志才说道:“同幽候的合作,便有犬子来主管,有任何事情都可以直接沟通。”戏志才听完之后大喜过望,他原本还在想着怎么样才能让两方闹翻,忽然发现刘和完全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看到戏志才扫向自己的目光,刘和举起酒杯,对着戏志才笑了笑。刘和虽然身为刘虞的儿子,当朝汉室宗亲,刘虞又是三公级的高官,更是一州州牧,按理来说,刘和怎么也应当放荡不羁才是。但是刘河给戏志才等人的感觉并不是这样的,或许是和刘虞的管教有关,在聊天当中戏志才发现,刘和尽管心中也有着淡淡的傲气,但是对于他们一行人还是非常尊重的,并且最重要的是刘和和他的父亲刘虞性格根本不相同。尤其是在对待公孙瓒的事情上。酒过三巡之后,戏志才等人起身告辞。在戏志才等人走后,由于回过头来对刘和说道:“儿子,刘哲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你和他是同辈,你们更应该互相扶持,互相帮助。”刘和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戏志才等人回到住处之后,他将今天的所见所闻全部写在信上,并且开始筹备第一次战马的交易。在等待刘哲回信的这一段时间当中,戏志才同刘和可是打得火热。毕竟戏志才对于刘和也有着别人的目的,而刘和更是想要通过戏志才来结识刘哲,所以双方这十多天相处下来,简直变得亲如兄弟。这天刘和,戏志才等人正在大街上走着,忽然听见前方一阵吵闹,戏志才等人快步走了上去。这才发现,原来是有人城中驰马,不小心撞伤小贩,这才引发争执。戏志才微微一瞥,发现驰马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公孙瓒的手下。因为公孙瓒酷爱白马,所以公孙瓒有一支特殊军队名为白马义从,再加上白马义从特殊的盔甲,戏志才几乎可以肯定眼前这名驰马伤人的士兵正是公孙瓒的属下。刘和听完事情经过之后,皱着眉头站起身来,面向兵士:“难道你不知道城中驰马,乃是违反律例之事吗?”谁曾想到那名兵士,却根本不理刘和,反而冷哼一声:“没有我们在前线打仗,异族早就侵入了城内了,如今撞了他一下,反而对我不依不饶,真应该让他知道前线的辛苦。”不说刘和,就连戏志才听到这话之后,也是皱起了眉头。戏志才心中更是摇了摇头,原本戏志才还认为,如果没有他们插手的话,刘虞应该会败在公孙瓒的手中,毕竟刘虞待人实在太过宽和。但是如今看到公孙在属下的样子之后,戏志才的心中更是暗叹,哪怕没有他们出手,哪怕公孙瓒最后打败了刘虞,成功的掌控了幽州,但是最后公孙藏肯定会败亡。由微知著,有小知大,从这名兵士的行为就可以看出公孙瓒往日带兵的情况来。“放肆,你怎敢如此说话,你违反律律在先,反而是你还有理了。”那边兵是上下打量了一下刘和:“你算是哪根葱?敢来管我们白马义从的事情,哪怕是大司马都不敢管我们的事情,更不要说你,像你这种小身板,老子一刀劈下去你就没命了。”刘和气得脸色通红,戏志才站了出来:“放肆,你违反律例在先,出言不逊在后,张飞给我擒住他。”跟在戏志才身后的张飞,嘿嘿的笑了笑,站了出来:“这两天可闲死洒家了,正好看看你这个鸟人怎么样。”兵士看到张飞之后,拿出兵器,直接冲了上来。“嚯儿,孙子送死倒是挺快。”张飞伸出一只手直接捏住兵士拿剑的手。那兵士转了好几次,居然不能将自己的手从张飞手中拽出来。看到兵式的囧样之后,旁边几个和他一同骑马的人,对视一眼纷纷拔剑走了上来。张飞见状之后丝毫不怕,直接一脚将自己捏住的这名兵士踹到地上,拿起这个兵士的剑就要上前。就在这个时候,负责处理日常治安的衙役赶到。“住手,给我住手。”衙役上前赶紧阻止了张飞,:“你是何人?居然敢在蓟城街头动手,更是伤害他人,跟我走一趟吧。”砰的一声,张飞将手中的剑扔在地上。“嘿,你这个鸟人,不分青红皂白上来便质问洒家,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仗义出手。”衙役居然哼了一声:“不管怎么样,你敢从白马义从动手,那就是你的过错。”张飞这爆脾气一下就忍不住了,就想上前动手。刚刚被张飞踹倒在地的那个兵士,也是爬起身来,居然不顾旁边衙役还在,直接拿起兵器来,又要上前为自己报仇。衙役居然不管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