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只是曾凡每晚深更半夜回来,开门声,脚步声,总会吵醒羽西,丛黎明的家距离医院只有四站路,他经常回家去吃老妈做的饭菜,吵不到丛黎明苦了羽西,又不好意思说,他初来乍到的那二位都来医院半年多了。
有时候,曾凡还说梦话磨牙打呼噜放屁,羽西就搬到门口靠窗的那张床,这样就减轻了吵杂的程度。
羽西不说什么,曾凡觉得不好,向羽西道歉,羽西摆摆手说,"没什么的,但搞的太晚才回来,注意安全世道有点乱人心不足蛇吞象。"
曾凡就自己拍着巴掌,叭叭响说,"我知道,我知道,谢谢你好哥们。"
我知道我知道是曾凡的口头禅,以至于哪天他不说,羽西都感到浑身不自在了,哈哈,人无完人金无足赤,羽西没有理由要求曾凡为自己牺牲什么改变什么?
宿舍窗前生长着一棵芙蓉树,这个多雨的季节,正是芙蓉盛绽的时候,花香淡淡,什么鸟儿停在树冠叽叽喳喳唱歌。
可以说,第一人民医院的环境相当不错,伫立在六楼极目远眺,蔚蓝色的大海触目可及,羽西来了好几天,第一次放慢脚步放松心情来审视这座医院,这里的一砖一瓦甚至一朵花一只蚂蚁。
刚走到宿舍门口,里面传来嗯嗯呀呀的*,接着是男人的嚎叫,羽西不傻虽然自己封了心纲经第二关,不让荷尔蒙在体内肆意澎湃,这种使人亢奋的叫声,羽西还是受了一点影响,裆部不由自主高涨起来。
他努力用心纲经第三关的第一步凝神法,将这股子骚动逼出体外,这种异样的声音兽一样的呐喊嘎然而至,门咯吱被推开,一前一后走出曾凡和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实习生,见到羽西曾凡一脸波澜不惊,"嗨!羽西回来挺早的哈?"
女孩羞红了一张鹅蛋形的脸,低着头仓皇逃走。
羽西尴尬地笑笑,"曾凡,你很潇洒啊?不怕搞出事?"
曾凡竖起一只手,伏在羽西耳边说,"医院有的是避孕套,怕啥?"
羽西的脸情不自禁地红了,"反正,安全第一。"
曾凡看到羽西这懵逼的样子,哈哈大笑,"你小子,看来还是一个处,哎!走,我带你去KTV唱歌,见识见识那里花儿一样美的女孩子。"
羽西推辞不去,无奈曾凡拉着他的胳膊就走,反正下午也没班给李老爷子下完银针就可以了,消磨时光也无可厚非,曾凡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个人很快在一家叫麦子的KTV前下车。
这家KTV规模很大,它不仅打理着一层楼的KTV生意,一楼是快餐店二楼是水果超市,三楼是服装城,歌厅在四楼顶楼。
此刻快到中午,生意劲爆,穿着统一服装,训练有素的服务生分成两排站在四楼大厅,迎接客人的到来。
曾凡不断地跟女服务生打招呼,看来他是这里的常客,轻车熟路不说,与女服务生也谈得火热,大厅女经理径直走过来,把曾凡引到了一个包间。
曾凡笑吟吟地说,"白梅,多来几个妹子哈,我这位哥们第一次来,哈哈不差钱。"
白梅轻描淡写地说,"那需要实际行动啊?别说话的巨人,做事的矮子。"言外之意,傻子也懂。
曾凡从兜里摸出一张银行卡,啪,放在白梅手心里,"这里有五千元,怎么样,够不够我一周的消费?"
白梅嘴一撇,"老规矩你忘了?别说我没提醒你,我白梅也是给人打工的,出门在外混,规矩不能破。"
曾凡说,"嗨!别势力,咋就一碗水看到底,咸鱼也有翻身时。"
白梅拿着卡,扭着水蛇一样的腰肢边走边说,"在乌鸡没有变凤凰之前,咱们还是老规矩来。"
曾凡照着白梅的背影,骂了一句,"他奶奶的,八婆势力迟早有一天,我让你给我打工。"进了白梅指定的包间,就有四个女孩,婀娜多姿的走了进来,喊着曾老板,曾老板的几个人轮流捧着麦克风唱一些五脊六兽的歌。
那简直是狗哭狼嚎,现代社会人们的精神压力太大,在这种地方发泄发泄也是一种缓解的方式,化妆品的效果吧,羽西看到女孩一个个都很漂亮,他没有参与唱歌,独自坐在沙发上,喝一杯冰镇橙汁磕着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