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烨却没看出来,阴笑道:“我看你是浪到没边了,想继续就直说,装什么矜持?”
说罢,他又故技重施,拽着她的头发。
这一次,苏子烨比方才更加过分,他不对她做那事,只是单纯的凌虐。
他暴力按着她的头,将她按进温泉汤池里,看着她喘不过气,痛苦的尖叫,苏子烨心里的兴奋感越发浓烈。
宋清妩觉得自己快被水呛死了,苏子烨真就这么想让自己死吗?
晨露和竖琴蹲在很远的地方,将宋清妩痛苦的尖叫声听得若隐若现。
竖琴有些不可置信,“这声音怎么像是?你确定清夫人和王爷没有吵架吗?”
晨露一脸不以为然,一副“我很懂”的样子,自信道:“竖琴姐姐,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和女人圆房的时候,女人都是这样的,叫得可惨了,其实舒服死了。”
“真的吗?”竖琴心中怀疑,“你确定这声音是舒服?”
她们离了这么远听着都这般惨,那些守在门外的婢女听着,心里不觉得害怕吗?要是清夫人被王爷折腾死了怎么办?
这大胆的想法一出,竖琴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低头在心里默默地呸了两声。
夜太黑,晨露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自顾自道:“以前我当差的那家,那老爷和小妾每日闹出的动静都是这样的,一开始我也以为那小妾恐怕快要死了,可是后来,那小妾跟我说,她那是享受。”
晨露上一个东家的小妾只比她大几岁,那东家却是比自己还要大二十岁,都能当自己的父亲了。
他每次看到自己,眼神都极为怪异,晨露当时年纪太小,并不知道那个表情意味着什么,直到小妾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她才隐隐约约明白,老爷似乎有些偏袒她。
她不明白“偏袒”二字其中包含的含义,只以为老爷欣赏她做活麻利,于是在小妾嫌她笨手笨脚的,总是出言护住自己。
他的“袒护”让小妾心里更加生气,于是在老爷不在的时候,故意让她做苦活累活,然后再高高在上地炫耀自己得了老爷的宠爱。
晨露时常守夜,经常听到小妾在夜里的叫声,于是天真地问小妾,叫得那么惨也叫宠爱吗?那分明是惨叫。
小妾得意洋洋地嘲笑她的无知,说鱼水之欢,其中的滋味,能让女人的灵魂上天入地。
晨露还是不懂,心想灵魂出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她太过迟钝,没被小妾威胁和炫耀到,反倒把小妾气得跺脚。
小妾不甘放弃,又另辟蹊径,好几次在老爷进小妾房中歇下之时,刻意挑她进去伺候。
有一次,她进去得太快,一眼瞥见小妾妖娆着身子勾引老爷,姿态妩媚,浑身透粉,还有触目惊心的痕迹。
只是那样的场面,对于年纪还小的晨露来说,太过吓人,她啊了一声,直接跑了出去。
那件事,在很久之后都留存在晨露的脑海中,她连着做许久的噩梦,梦里都是那惊人的场面,吓得她一度不敢入睡。
若不是见小妾每日面色红润,她会以为小妾活不久了。
直到来了容府之后,一个嬷嬷私底下告诉了她一些关于男女之事的细节之后,她才逐渐确信,那事是不会死人的。
听完她的说法,竖琴还是将信将疑,眼睛紧盯着那扇关上的门,像是想要知道些什么。
二人在草丛中待了一个多时辰,腿脚都僵了,才听到里面的动静彻底结束了,随后守在门口的两个婢女就提着水桶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