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皇帝想了想,“倒是个合适的,那你想好保密的说辞没有?”
徐海嘿嘿一笑,“有您的耳濡目染,奴才自然有一套说辞,保管滴水不漏。”
皇帝想了想,从信件里挑出一封最简单,看着最没有异常的信件,“行,你是试试,就算不成功朕也不会怪罪,死马当活马医。”
没准就是有奇迹出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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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海信心勃勃的准备去堵人,奈何最近沈知澜一直扑在青葵巷的重建上,一连错过五日,总算是遇见人了。
沈知澜碰见他时,徐海戴着假胡子,富商打扮,正在酒楼一楼借酒消愁,见到他招手示意他上楼。
“徐伯伯,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去啊?”
徐海虽是内侍,但也有自己的私宅,碰上轮休,就在自家休息,也用不着十一个时辰都守在宫里,他出现在此,沈知澜也没多想。
徐海唉声叹气,“咱家碰到个难办的差事,一直没办妥当,办事的人被骂退了好几拨,主子可是生了大气。”
“再难办的差事也不能影响到身体啊,一直生气对五脏六腑都不好,徐伯伯该多去劝劝。”
“咱家劝,也跟着挨骂呢,只能受着,免得主子气坏了。”徐海露出自己青黑的眼圈,苦笑着搓手。
沈知澜犹豫,徐海都这副模样,很难想象皇帝到底气成什么模样,偏偏因为是做主的人还不能让外人晓得,真难办。
“遇到难办的差事,交给朝廷的大官去办么,他们食君之禄,该忠君之事么。”
徐海继续搓手,“这事不好宣扬,有损大焱体面。咱家能悄悄告诉你,你能保证决不外泄么?”
沈知澜立刻举手发誓,“要是我泄露出去,就让我被雷劈死!还要挨上十八道雷!”
他嘴可是严的不行的,谁也别想撬开。
“
()信了信了。”徐海忙说,再耽误一下,他怕沈知澜发出更毒的誓来,都忘了正事。
徐海这才把差事娓娓道来。
原来前些日子,鸿胪寺接待了一位小国的太子,小国历来都是要朝贡大国的,这个小国也不例外,但太子年少气盛不服气,觉得不甘心,于是给鸿胪寺出了一道题目,言称如果解不出来,以后两国就不再是朝贡关系,要以兄弟相称。
鸿胪寺能忍得了这个?当即接下这个挑战,准备解开小国太子的谜题。
结果就麻爪了,搞了十来天了,一点头绪都没有,鸿胪寺卿正急的掉头发,皇帝亲自过问此事,也没弄明白这个谜题是怎么回事。
沈知澜明白了,涉及外交无小事,虽然大焱可以耍赖不认账,但是毕竟影响不好么,传出来多丢脸,大国也有大国的面子。
“到底是什么谜题?我能知道么?”
徐海犹犹豫豫的沉默半响,还是把谜题拿出来,“你可以知道,但是决不能再告诉第三人,传出去鸿胪寺都没解决的问题,多丢人。”
“那当然,我嘴巴管的可严了。”
沈知澜以为会出现什么样的谜题,结果徐海拿出来的事一封信件,内容就是普通的问候,徐海说里面藏了密语但解不开,已经用火烤水淋过,也不是藏头藏尾句子,实在为难。
沈知澜摩擦双手才接过信件,从头到尾读了一遍,也没发现异常,左看右看都很普通么。
其实密信之类的东西,最保密的还是有密码本做对照,事先两方做了约定,按照约定翻开密码本对照,这样除了有密码本并且知道顺序的,外人都解读不了。
沈知澜假作自己是从武侠话本里看来的知识,把密码本和对应解码方式说了,这种方式算是保密程度最高的。
徐海听的懵懂,沈知澜干脆从书包里摸出一本三字经,现场教学怎么写密信,只有拿到标注过三字经的人,才能解读密信。
“这个什么太子,心眼子挺多的,说是解密,连题目都没给全,怎么解?”沈知澜点评道,“鸿胪寺的大人该狠狠骂回去才是,瞎折腾人。”
徐海扶额,“的确,心眼太多了。”
怪不得他们什么都解不出来呢!原来是需要“密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