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一声巨响了之后,李龙浩惨叫着落到了地上。“狗东西!今天放你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不建议送你去见阎王!”“来人!把他给我丢出去!”李道风不想惹事,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一直都是好脾气,杀人!他真的不介意。“你……你怎么能动手!你……”看到侄儿被打,李琼思怒视李道风!只是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李道风一个眼神吓了回去。那带有杀气的眼神!让李琼思灵魂都在颤抖,就刚刚那一瞬,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凉了。李道风那一道目光。仿佛是死神一样,让她从灵魂深处都在恐惧。“你最好不要在说话,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再口出狂言,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李道风冷冷说完,不再理会这些人,独自回了房间。李琼思看着李道风的背影,脸上阴沉到了极点。这个男人,让她颜面扫地。“走!李雪梅打电话给那边,订机票回皇都!”李琼思咬牙切齿说道。很快,整个山庄就只剩下李道风和十几个女仆装的美女佣人了。张思敏都被李道风打发走了,他现在心烦着呢。……炎京!某一处山庄之中,一个中年男子正在接听电话,一身唐装,威严十足!随着电话里面传来的消息,他坚毅的脸上不断的波动,犀利的眼神之中,闪过一道精光。许久之后,他才说道:“好!我知道了!”挂断电话,中年男人又说道:“鹰扬失败了!”“苍鹰和老鹫两人被商婉秋给击退了,商婉秋已经到了宗级境界,一招打伤了苍鹰!说明这个女人的实力,恐怕已经在宗级巅峰境界了!”“这个女人才三十多岁就宗级巅峰,我都不敢相信!这是要逆天吗?”对面一个老者说道。“别人可能我也不相信,但是这个女人说,他是太虚山一脉,太虚啊!那是一个神奇的地方,那里出来的人,身上发生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太虚山!怎么可能?”老者听到此话,震惊道。“太虚山太过诡异!当年之事还是历历在目啊,现在想起来,我还是心有余悸,太虚山!那个地方,那里的人,都太过于恐怖了!”“老鹰!以你现在的实力,难道还顾忌太虚山吗?”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西北侯背后之人,让商婉秋忌惮的老鹰,神鹰圣尊!神鹰圣尊!炎国大名鼎鼎,无论是个人武力,还是权势,在整个炎国都是天花板的人物,没有人敢招惹的存在。听老者的话,神鹰圣尊苦涩一笑:“太虚山,那里是禁忌!当年几个超越宗级巅峰的强者,带领五十万大军进入太虚山,寻找进入昆仑虚的钥匙!可是那几位强者和五十万大军,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生死没有人知道!”“我这点实力,怎敢不顾忌太虚山,那个地方太过诡异,尤其是里面的人……”沉默片刻之后,神鹰圣尊又接着说道:“商婉秋是太虚一脉,那就是太虚山中人的弟子,而那个杀了西北侯的小子,李道风!也很有可能是那里面人的弟子。”“如此这一切都是真的话,那这件事情就不好办了!”“不好办也要办啊!西北侯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神鹰圣尊的门人!他被杀你都不管不问,那你神鹰圣尊的威名,恐怕真的要扫地了,以后你还如何在炎国立足,别人还怎么敢为你效命。”老者半开玩笑说道。“所以,那小子必须死!”神鹰圣尊冷声说道。“这一次我想让你出手,毕竟我出手太过动静大,如果是你,那一切就好办多了!”“呵呵呵!原来你把我放出来,就是因为你不敢招惹太虚山!让我去是不!”老者笑道,语气之中充满了不屑。“此事过后,不管李道风死不死,你都是自由之身!从此逍遥天地!”神鹰圣尊冷声道。“哈哈哈!好!我答应你!二十年前,我因为一个诺言,束手就擒,自愿被你关起来,李道风死后,你再敢在出现在我面前,我定杀你!”说话间,老者身上爆发出强大的气息!浓浓的杀气,让整个房间,瞬间都变的冰冷起来。……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李道风一直在山庄之中,早上起来打坐修炼,练一练拳脚,之后就在供奉父母和妹妹灵位的房间之中,待着看看书,算是陪伴家人了。这样的日子,过的简单而又平静。不过让他很难受的是,这几天时间,商婉秋给他找的这十几个女仆装美女佣人,每天在干活的时候,只要一看到他,就那大眼睛就瞟他,那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瞟的他心里乱七八糟的。加上那丰满火辣的身材,配上那邪恶的服装,每一次都撩拨的他上火,而且他发现,这种情况,一次比一次让他难以控制了。每一次在这些美人,故意用她们的大球装成不小心,在他身上蹭一下,蹭的他的唧唧就很歪歪!如果不是他还有点良知,他非要让这些女人见血不可!让他们知道,她们大人玩火,也是会尿床的。当然他不能对人家佣人发狠,只能教训一下自己人了。这不!李道风对着自己的小兄弟,就是一阵批评。“没出息的东西,你现在是越来越不挑食了!人家就那么几下,你就在这里亢奋!你说就你这点定力,我以后怎么带你出去。”“那以后去那些高档会所消费,看那些光大腿的小姐姐跳舞!你还不反天了,丢人玩意!在这么没出息!我让你这辈子都无用武之地!影响我出针的小垃圾!”李道风狠狠批评了一顿自己的小老弟!直到骂到小老弟垂头丧气,严重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后,他才开始今天的工作。……此时的皇都,黄家!黄家庭院之中,气氛非常的沉重,李琼思和丈夫黄广元,正在发生着口角。黄文茵在回皇都的飞机上就已经清醒过来了,得知她们是被李道风赶出来之后,没有说任何的话,只是一个劲的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