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容瞥了一眼折腾的披头散发,俨然没有任何仪态可言的苏柔,面无表情的提醒着。
“是,夫人。”三三原本就巴不得能手刃苏柔这个疯女人,苏曼容将人交给他来处置。。。
等苏曼容离开后,三三冷笑一声,弯腰退下脚上的袜子,十分野蛮的塞进了苏柔的嘴中。
将她的双手捆绑在窗户愣子上,不用担心她能拿掉嘴中的袜子,更不用担心她会逃跑。
这个屋子里也通着烟囱,虽然不暖和,但至少冻不死人。
“呜。。。”
苏柔尝试着用舌头去顶走嘴中的臭袜子,可奈何袜子太过结实,她的舌头被挤压着根本用不上力气。
只能被着刺鼻的臭味熏到无法呼吸,眼中红血丝暴涨,恨意十足。
。。。
“母亲,苏曼容不会是知道是我们放的火,所以才带走苏柔的吧?”
苏礼谦看着满脸泪痕,瞬间苍老了很多的苏夫人,心中也愤愤着。可想到苏曼容如此歹毒,他心里也后怕着。
若是让苏曼容知道这把火是他的主意,他一定也会被带走的。
“不管她知道什么,过了今夜等待她的只有一个死字。”
苏夫人狠狠的擦了一把眼泪,想起她和苏柔两人的配合,亲眼看到苏柔将那条毒虫放在了苏曼容的衣服上。
据说这种毒虫无孔不入,一旦进入身体便开始为非作歹。具体会有多惨状,明日便能知晓。
“只要苏曼容死了,黔州城大乱,到时候我们救了父亲和苏柔,直接离开黔州。
不过以德康帝给苏曼容的看重,我们只怕再也不能留在德康国。
不过父亲当初在朝为官,樾国曾有意让父亲为其卖力。”
苏礼谦只想着让父亲重回往日的巅峰,这样一来,他的婚事也好,还是人生也好,才能重新回到正轨上。
“樾国?礼谦你糊涂啊。你忘了前段时间樾军在城门外,只怕也被苏曼容给收入囊中了。”苏夫人回忆着苏曼容册封惊华城主的那天,又想起樾国王爷还曾跟苏曼容一起生活过。
“母亲,别担心。樾国跟苏曼容有交情那就更好了。我们可是死去的苏曼容的亲人,苏曼容是被萧成羡这个无所事事的丈夫残害的。。。”
苏礼谦邪魅一笑,不由得为自己的算计高声喝彩。这一计环环相扣,当真是妙啊。
“对,把这一切都扣在萧成羡头上,到时候我们就成为了樾国的座上宾。”
苏夫人闻声这才露出欣慰的笑容,很是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礼谦越发的有你父亲当年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