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
米粒挣扎着,双腿摆来摆去,眼瞧着马上就要蹦起来了。
塞纳斯把人往床上一扔,随手扔去外袍,身体覆盖而上。
“咔咔。”
他双手禁锢住米粒的双手,随后不知从哪飘出来银色的镣铐,咔嚓一声,一端连着床上的柱子,一端连着米粒的双手,短短一米多一点,根本下不了床。
“等等!塞纳斯你做什么?!”米粒是没想到塞纳斯想霸王硬上弓。
这两个该死的手铐居然有一种莫名的能力,可以压制禁锢她的力量。
黑化值做不了假,更不要说结侣仪式是神圣的,很少有兽人会在举行结礼仪式之前把身体献出去。
一般只有流浪兽才不会在意这些。
对于那种正规长大的雄性来说,婚前把身体交出去,绝对是人一生中的耻辱!
“做什么?当然是做我们早该做的事情,我亲爱的安安,你还欠我一个“美好”的洞房花烛夜。”
塞纳斯阴冷冷的笑着:“既然你不珍惜温柔的缠绵,那就不要怪我暴力的对待了。”
“至于最后的结果,一起死算了!”
“撕拉!”
他说完,猛的撕开米粒的外衣,露出精致的锁骨。
他低下头,狠狠舔食着早就想吞咽的朱唇,耳鬓厮磨,像一只野兽撕咬着自己的猎物,强烈的占有欲,像是要将它碾碎。
米粒的话被堵住,只能被迫的抬头,承受激烈的吻。
塞纳斯顺着脖子一路亲吻而下,衣服渐渐的剥落,双手挑逗着火。
“等……等唔……别一下…!”
“该死的……”
“啊哈~我来呀!”
“我是在罚你,你有点身为阶下囚的自觉好吗?”
米粒想翻个白眼给他,这种事情对于雄雌性来说向来都只有雄性吃亏,这算哪门子惩罚?
顶多就是被束缚着双手,有所不便。
其余的不都是雌性爽了吗?
或许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屋漏偏逢连夜雨。
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一道清冽的声音。
“你在哪里?”
米粒身体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