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正早上起来,喝了一些米酒吃了几口妻子做的小菜,论自己的容貌能娶到这样貌美的妻子今生真是没有白活,只可惜有些时日没有和妻子行周公之礼,毕竟已经做了夫
妻,这种事情最好还是你情我愿总不能次次强来,最后弄得自己也不是很痛快。
“今天我去山里砍一些毛竹回来,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竹席!”
郑花答应一声:“需要我和你一起去?”
郑正眼珠一转:“也好,省得还要去两次!”夫妻二人收拾妥当,拿了捆竹子用的草绳、柴刀出了家门,一道瘦削人影身后跟随,毛竹山离村子只有不到三里路路程,夫妻二人很快便赶到毛竹山,毛竹山山势不高,
上面生长的都是当地土生毛竹,质地坚硬最适合用来架构房屋制作竹具。夫妻二人手舞柴刀,砍断几根毛竹身上已见汗迹,郑花脱去外衫只穿一件小衣,郑正拿出草绳捆好自己砍断的毛竹,毛竹太长不利搬扛所以还需从中间截断便成两根,猛然抬头看见妻子只穿一件小衣,弯着身子浑圆的臀部翘起左右不停晃动,郑正一阵莫名冲动,下体更是随之亢奋,郑正猛然想起那个夜晚,郑花一个人沿着村边小路快速
走着,是那么的美丽动人,郑正一直贪恋郑花美貌,可惜郑花早已心许自己堂弟郑云。郑花脸上带着一丝绯红嘴角挂着笑意,看着是那么美,郑正鬼使神差猛然冲出紧紧抱住郑花,郑花发出惊叫声,郑正用大手捂住,拉入村旁树林,郑正有些怕,虽然自己
在村里也算是一霸,不过若是这样的事情传出去按照族规自己都要被赶出村子。不行,既然已经做了坏事,何不把坏事做到底,郑正打定主意,郑花挣扎一阵渐渐昏迷,郑正犹如一条饿狼扑了上去,那一次的感觉实在太美了,不停的蠕动,全身都在
颤抖一次次的高潮来临至今十分怀念那种感觉。
郑正打定主意,轻梛步来到妻子郑花身后,猛然从后面抱住,郑花吓了一跳,知道是丈夫顾不上回头道:“好好干活,别捣乱。”
郑正不怀好意说道:“我想和你一起干。”
郑花放下柴刀试图起身摆脱郑正纠缠,郑正猛然发力将郑花抱起,“你干什么!”
“我们是夫妻怕什么,今天我们来场野战。”郑正把妻子放在地上欺身压上说道。
“万一有人来怎么办,快点下去。”郑花试图摆脱。
“我和自己女人野战谁他娘敢管,来吧让我们好好爽一次。”
郑花极力反抗,郑正虽然力大,但是依然很难得手,竹林后面躲着一人手持一根竹棒,看着眼前一幕,手指紧紧抠住毛竹来缓解内心的痛苦。
郑正弄了半天没有得手有些气急,按住郑花道:“你难道心里还想着那个瘸子?他不过就是一个废物。”
“不许你侮辱他。”
“贱人。”郑正打了郑花一巴掌,凶相毕露,“还记得当年那个夜晚吗,如今你是我的人,今天我想把你怎样就怎样。”郑正手上加力,妻子身上衣服被撕开露出里面雪白肌肤,郑正扑上去胡乱亲吻撕咬,郑花发出痛苦凄惨叫声,屈辱、恨、声嘶力竭的叫声中夹杂了太多感情,郑正狂性大
发在妻子雪白肌肤上咬出道道血痕,郑花挣扎中摸到一块石头,拿起猛然向丈夫前额处砸去。郑正惨叫一声滚落一旁,郑花情急之下力道很大,慌忙爬起,将身上撕开的衣服遮好,捡起外套穿好,郑正前额被石块打中一直剧痛,晃晃脑袋甚至还有一些眩晕,见郑
花穿好衣服更是气急,站起来再次扑上,郑正力大将郑花按倒在地,巴掌抡起连续扇了几个耳光,郑花发出惨叫。
“贱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郑正抓住妻子头发猛然向地上磕去,郑花叫声越来越小,山坡上猛然杀出一人奔至郑正身后,手中竹棒抡起照着后脑勺就是一记重棍。
“花儿,你怎么样,你不能死,都是我无用才让你受了这些罪。”来人紧紧保住郑花眼中闪着晶莹泪花,右拳紧紧握住,不知是愤怒还是悔恨。
郑花很快醒来,看清楚眼前男人,熟悉的面孔略显有些憔悴的眼神,“云哥,你终于肯见我了,你原谅花儿了吗?”
“根本不怪你,洪伯临去之时跟我说了实情,都是郑正这个恶人玷污了你,更是以此威胁让你嫁给他,这些年跟着这个猪狗不如的人辛苦你了。”
“郑正呢!”郑花猛然想起自己刚才明明被丈夫郑正按住试图强行与自己行夫妻之事,自己不从百般反抗,如今丈夫去了哪里!
“在那。”郑云用手一指倒在一旁的郑正说道,郑花坐起身来看了一眼惊叫道:“云哥,你把他给打死了!”
“我早就想把他打死,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下手。”
“杀人是犯法的,如果官府追问起来怎么办!”
“官府,这个世界如果有王法就不会任由郑正胡作非为,即便是当初做下恶行也没有人敢去告发,这种坏人死了只是替天行道。”
郑花看了一下四周,这里比较荒凉平时很少有人经过,一拉郑云道:“我们快些离开这里,不要被人看到,过了几日尸体被野狼啃噬干净就不会有人怀疑你。”郑云拾起打倒郑正所用竹棒,扶起郑花,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郑正,离开竹林,绕道回到村里,郑花不忘拿回自己所用柴刀,自己出村子时并没有任何人看到,偷偷溜回
村子只当自己根本没有出过村子,简单打扮一番用胭脂粉遮掩一下被打的脸部,去了隔壁郑田家找田嫂说些闲话不提。郑云两人离开竹林不到半个时辰,郑正晃晃悠悠从地上爬起来,整个脑袋嗡嗡作响,额头处隐隐作痛,这个贱人敢打我,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修理你,到底是谁从背后袭击自己,一定是郑云那个小白脸废物,当年自己霸占他的女人,把他从山上推下去摔断了腿成了瘸子一直对自己怀恨在心,郑正试图站起来,挣扎几下勉强站起,突然腹内传来剧烈疼痛,郑正再次跌倒,在竹林内来回翻滚,脑门上渗出虚汗,潜伏在体内的石头蛊因为自己伤势提前发作,腹内犹如被人塞进一块巨石不停长大向外鼓胀,胃似乎都要胀开,石头蛊杀伤力不大,苗疆之地更是人人都懂一些防蛊的办法,只要用特制的草药服下,蛊物便会随着粪便排出体外,可惜如今郑正身在野外,也许真的是坏事做得太多,老天也不想放过这样的恶人,郑正痛苦爬行,爬行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恰好路过两个人,一老一少应该是父子二人,身上背着包袱,郑正认得,论辈分
自己还要叫一声七叔。
“七叔,七叔救我,看在都是一族人份上救救侄儿。”
“爹你看是正堂兄。”
“不用理他,这个人坏事做尽,更是霸占了你花堂姐气死了我的兄长,这种人就该让他吃些苦头。”
“爹,我看堂兄好像十分痛苦,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不用管,死了也是他自找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一丝生存的希望随着父子远去的背影渐渐破灭,郑正在凄惨的叫声中慢慢死去,至于是何人所下石头蛊彻底成为一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