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二章对战武皇
这是一个莫名的夜晚,也是一个让肖然和月如意都永远没有办法忘记的夜晚,在多年以后,两人再一次站在天玄宗的山门顶端,再一次谈起这个夜晚的时候,事情已经过去了三百年,谁能想到世界会变成后来的那个样子,也没有人会想到有一些应该被改变的事情被改变了,可是又有一些不应该被改变的事情也被改变了。
命运的丝线就好像隐藏在整个世界背后的恐怖推手,某一些时候,本来不应该被联系起来的两个人突然被联系起来了,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与这两个人的相关的人的世界都开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就好像此刻的肖然正缩头缩脑的站在某一个私人宝库之外,为刚刚破开了法阵的两个小偷放哨,咳咳……
真是一场诡异的相识,也是一场诡异的相知,肖然不知道为什么女人之间的感情可以那么快的变得那么好,但是因为对月如意的好奇,还有对于这个恐怖的兽族领主的了解让肖然陷入了一种现实和未知,已知和现实之间的巨大反差,让他从刚刚到现在一直都处于一种略显懵懂的状态,只能顺着这件事情慢慢的走下去了,朋友,肖然的嘴角微微抽搐。
曾几何时,他幻想过无数次和这个兽族英雄见面的时候的场景,甚至想过被她斩杀,或者斩杀了她之后的各种情况,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居然会是以这种一种关系开始。
两个偷了东西的小美女直接就变成了一见如故的好朋友,然后肖然和赵依依就被月如意带到了一个属于月如意的私密空间,实际上是在丹器峰之上的一颗巨大的树木的树顶,这里被月如意布置了一个小小的法阵,在里面形成了一片小小的独立空间,此刻的月如意不过刚刚进入四阶蛮兽的巅峰而已。
“嘻嘻,没有想到这一趟上来居然能交到你们两个好朋友,嘿嘿,这个千果蜂王酿我可是觊觎很久了,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来,我们今天晚上喝个痛快。”月如意虽然黑纱蒙面,看着面前这两个少男少女,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兴不起敌意,甚至连对一般的人类肯定会有的那种警惕心都没有办法拥有。
月如意多年在人族之地游历,对于人类,她自认自己是很了解的,人族的本性,她始终认为是很低劣的,因为他们不团结,喜欢自相残杀,而且虚伪,爱算计,要面子,甚至多年之前,月蚀与天玄宗偷偷签订协议的时候,月如意曾经强烈的反对过,虽然说,月熊一族并没有真正的背叛兽族,但是这份协议一旦签订,所谓的“勾结”就可以说是认定了,虽然这种事情,无数与人族势力相交界的兽族都有这样做,但是月如意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族群也需要做这样的事情。
月熊一族的强悍,就算是强者如林的蛮兽一族之中也是赫赫有名的,但是结盟至今已经十年了,月熊一族的改变,月如意也能清晰的感觉到,月熊一族更加的强大了,而且这种两族之间的互相依靠,让两族之间的关系上升到了一个相当亲密的地步,否则的话,月如意如何可能在天玄宗的山门之中来去自如?
“嘻嘻,你们两个,挺有趣的,和一般的人族不一样,这样,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吧?那么,以后我就经常来找你门玩咯?”月如意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神色,在兽族的族群当中,强者为王,为王者当然不可能平易近人,任何的妖兽又或者是蛮兽在一起的时候,臣服,或者战斗,要么就是死亡,虽然直爽的很了,但是实际上这种赤裸裸的交流让感情丰富的月如意相当的不喜欢。
“当然了,呵呵,不过过几天之后我就会外放开坛,如果有机会,到我那边去玩,我亲自做一桌好东西给你吃。”肖然看着和赵依依两个人在那里依依不舍的黑衣银发的少女,眼神之中依旧是那种莫名的玩味。
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能让她这么相信自己,难道前一世听闻的月如意的个性都是乱说的么?
这个少女明明就是纯真无比,没有任何防备之心的纯真少女啊,怎么可能是传说之中那个心狠手辣,多疑残暴,动则杀人的恐怖女魔头?
在肖然死去的那一年,月如意已经成为称霸南荒一隅,建立了一个疆域不在一般的六品宗门之下的恐怖兽族帝国,在这里,可以说是人族的地狱,这个恐怖的兽族女领主对于人族还有一些特定的兽族的仇恨,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形容。
真正接触过月如意之后,肖然很怀疑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这个少女变成后来大家所知道的那个样子。
“肖然,你说,之后我们和如意姐姐还会再见面么?”看着那慢慢消失在黎明之中的背影,赵依依轻轻的靠着肖然的肩膀,眼神有一些迷蒙。
“会的,但是,得先过了眼前这一关才可以,嘿嘿,一个武皇……”一夜没有休息,但是对于修炼者来说,早已经不依靠睡眠来保持精力了,肖然此刻并没有精神不济的状况,一个晚上,给他带来的信息量实在太大,让他有一些不适应之余更多的是一种对于之后那些传闻的不信任。
清晨的天玄宗大校场,这里是所有的内门弟子大操之处,每天这里聚集了整个天玄宗之中的几乎所有的内门弟子,真传弟子,还有一部分的核心弟子,这些人,在这里凝练各个元素之力,利用这校场之中巨大法阵,凝练身体,淬炼魂魄,强根固原,之后进行宗门的大事宣布,各个宗门之间的交流,还有一些弟子的挑战,较量,而今天,大操之后的最大的事情,就是肖然的开坛之测,可是现在的情况就是,所有的人都准备就绪,但是肖然却迟迟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引起了看台之上的一个人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