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凶兽。”
安无岁及时打断纠正他,忽而又问,“说起来…你知道饕餮的行踪吗?那时尧天阁地下峡谷被毁,我们还没来得及将它带出来。”
“吾凭什么告诉汝,难不成吾还要坐等被尔等重新封印吗?”穷奇轻蔑一笑,两手环在胸前。
“倒也不是,我顺口问问而已,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也可以去问梼杌。”
安无岁眨眨眼表示十分理解。
“……”
闻言穷奇忍不住深呼吸一口,扬起手一拳打在被褥上。
梼杌这叛徒!
……
“所以…这货根本不像梼杌那样好说话,甚至他还一直想着如何逃跑?”
顾浔舟挑着眉毛看穷奇。
“准确的说,梼杌之所以看起来心地纯良,应该是因为无岁那枚麒麟玉佩的压制作用。”
沈问在顾浔舟的搀扶下,缓缓坐到凳子上,对上穷奇愤恨的目光,“而这位,才是一只作为即将要被我们封印的凶兽应有的反应。”
“聒噪!”穷奇在床上盘坐着骂了一声。
你才是“一只”什么东西!
“那怎么办?若是带着他出了宅院,那等他的伤养好了,在路上时,他岂不是还会有暗害我们的可能?”
雁歌蹙着眉撅嘴,对穷奇很是不信任,甚至还很想戳他一枪。
“不必担心。”
沈问扬起嘴角,从怀里掏出来个东西,他缓缓张开手掌,一枚翠亮的戒指躺在手心。
“我们有这个。”
几人纷纷探着身子,目光聚集过来。
“碧玺戒?”顾浔舟率先认出。
“不错,那时被尧轲关进石牢,我还担心是丢了,后来一摸里衣,没成想这东西竟然还在身上。”
沈问点头说着,突然不怀好意地盯向床榻上的那个少年。
“有这戒指在,想带走什么都是小问题。”
穷奇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眼皮子止不住地跳动,眉头也渐渐跟着皱起来,忍不住开口问。
“汝要做甚?”
……
天气晴朗,春风拂槛。
朔风城的人们似乎并不知晓这些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这个广安赌坊,竟然破天荒地关了好几天门。
这可是朔风城的大事,堂堂尧天阁的招牌赌坊竟然闭门多日,难不成这尧天阁是遭逢了什么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