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本来是想教训一下这个女人,没想到她会宁死不从。
“真以为我好欺负?”李秋雨狠狠道,目光触及夜辰手臂上的牙齿印,愣了愣。
她秀发凌乱,白裙上的纽扣都崩掉两颗,匈前的雪山呼之欲出:“吓唬我好玩吗,疼不疼?”
能不疼吗?
夜辰一言不发的摸出口袋里的药瓶,在手臂上涂抹。
李秋雨一把夺过药瓶,帮他涂抹均匀:“下次再敢这样,我就把你第三条腿咬下来。”
夜辰只觉裤衩里一凉,忽然发现,其实强迫一个女人是有很大难度的。
女人人若是拼命的反抗,男人实际上很难得逞,下次谁要说哪个强J犯不付出一点代价就能成事,夜辰第一个跟他急。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夜辰放下了衣袖接通。
“老大,王猛抓到了赵天宇。”
“让赵天宇给赵虎打电话。”
“行,我马上安排。”
挂断了电话,夜辰对李秋雨道:“老爹给你的裙子,没事的时候尽量多穿,防尘防水,比一般的防弹衣管用,回头我再让陈强给你搞个持枪证,基本安全就能保证。”
李秋雨整理着秀发:“晚上还回来吗?”
“我尽量。”
夜辰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
傍晚,七辆面包车里,坐满了五十位真枪实弹的北境老兵,还有一位伤员赵天宇,车是总局暂时租借,带队的是王猛。
七辆面包车急速行驶在山间的水泥路上,一路掀起了漫天灰尘。
这条路偏离市镇,若出事也不会造成多少影响,其实夜辰用的是阳谋,就是明面上告诉赵虎,你儿子在我手里,你救还是不救?
赵虎如今只剩下一个儿子,能不救吗?
“在前面停下。”第一辆面包车副驾驶的王猛,抬手指向前方不远的一片荒地。
这里本是一间工厂,建筑早已拆除,留下的地基长满了荒草,车子停下,众人纷纷下了车,基本一致的解开皮带,一阵滋滋。
“王副,赵天宇吵着要喝水。”一名老兵向王猛报告。
王猛瘪嘴道:“给他喝尿,你们谁留着点?”
“王副,将军说不能虐待俘虏。”
“他是俘虏吗,那是匪徒!”王猛抬高了声音:“就是因为这孙子,死了咱们三个弟兄!”
众人闻言,没有人再提俘虏不俘虏的事了。
很快,第三辆面包车里传来惨叫与咒骂:“我曹尼玛,老子不喝……啊啊,咕嘟……窝巢兄弟,抬抬手必有厚报,咕嘟……”
“怎么反应这么激烈?”王猛提起裤子问。
“李建当面撒的尿,趁热的。”
王猛憋了半晌:“痛快!”
闹了一通,王猛也不是禽兽,出口恶气就算了,吩咐道:“给他洗干净,漱漱嘴,整点东西给他吃,毕竟是伤员别真弄死了。”
立刻有人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