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宣再看高邦达家,心中再也没有逃避的念头了。
她要查下去,这个小区作妖的大凶之物要是真的不可战胜,又何必躲躲藏藏?
她要查,也要把这件事解决掉!
沈青宣踩着雪橇朝着院子外而去,她准备去广场附近的宾馆找找陈德印师徒。
德尔汗只是一个新城,宾馆数量不出一巴掌,应该很容易能找到人。
三个小时后,她又回来了。
没有找到陈德印师徒两个。
回到恩特家,安休甫仍旧在打坐,不过打坐的地方放了一罐没开封的可乐。
沈青宣贼笑,蹑手蹑脚进去拿走安休甫的可乐。
可乐下肚,感觉一下午的郁闷都没了,也开窍了:小区内现在就剩下高沛和贝贝兄妹三个孩子,陈德印师徒肯定也住在这个小区内!
匆忙出门,踩着雪橇继续在小区里挨家挨户的查找。
仅仅二十分钟,她在幼儿园西南角一个巷子里,找到了陈德印师徒两个。
她不仅找到这师徒两个,她还找到了高邦德的第二个家!
这么大的雪,贝贝生病住院,桑蓉一个人带着去医院看病!高邦达却跟三楞子的老婆在小别墅内过二人世界。
她的血压都差点比身高高了!
果然大忠似奸,大奸似忠,古人诚不欺我。
压下心头怒火,进入车库,跟两位道长寒暄,说明自己来意。
陈德印听完沈青宣想参与调查这里的事,一脸欣慰。
夸赞沈青宣人不高,但志气高!有理想,有志气,心怀苍生。。。。。。。。
一通夸奖,沈青宣就飘了,接受陈德印一份赞赏后,差点以为这里的问题,她都一个人摆平了,踩着雪橇就要凯旋而归。
但从车库出来,一阵风吹着墙头的雪落在沈青宣身上,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啥也没有做啊?
又折返回车库,陈德印看到沈青宣又回来,疑惑问道,
“师侄,咋又回来了?”
沈青宣一脸严肃,“师叔,你是不是信不过我?咱们什么都没谈吧?”
陈德印则是表情凝重,“师侄,我了解到的情况那晚都跟你说了,我现在就是守着高邦达的儿子,要是有情况,我会马上联系你!”
沈青宣隔着车库墙壁朝着别墅指指,“师叔,你不觉的这高邦达很有问题?”
陈德印顺着沈青宣手指方向看看,微微错愕一下,之后摇头,
“你是说他跟小云住在一起吧?师侄,你太年轻了,这种事别拿着个人喜好评价!这个世界没什么十全十美的人,人的道德只有环境允许情况下,才能谈,这有外因内因共同促成!高邦达如果不跟小云在一起,这个疯女人带着两个娃,早就饿死了。谴责这个疯女人不守妇道的,谁想过她怎么活?咱们这个社会对这种可怜人的救助没有,却对他们以最严苛的道德约束。。。。。。”
沈青宣听的若有所思。
陈德印说完,曹芦又开口,“你认为高邦达有问题,是你接受的世俗影响太大。这个时代的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属物,男人出轨,女人养小鲜肉,都稀疏平常。这也不是男权时代,这种事只要你情我愿,别拿着什么男权时代的道德去审视!”
沈青宣皱眉,好像有道理,但自己不是来谈这个的吧?
曹芦看沈青宣眉头紧锁,继续说道,
“钱礼兵说上虞九成九的人有病,我觉的是民智未开!就拿这个小区说,路被挖断,物业费直逼一线城市,买了车库还要掏车辆进出费,这些跟自己利益直接相关的事,屁都不放,需要他们眼里的刺头,傻子,二百五出头去解决。可是这些人却能对一个出轨的女人,吐口水,骂脏话,甚至把一个女人勾搭男人,提升到社会风气问题!他们这群蠢货,大事不刨根,小事放大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