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比不能滚了!”无数的呐喊声突然爆发开来。
没有义军丢下武器,跳下战马投降。
没有部下组成大队追击逃跑的瓦剌炮手。
那群女义军还没有投降……不要再杀了……”锁奴用瓦剌话大声喊道。
“她挺直了身体,义军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烟熏过一样,艰难地说出。
“是否忠诚?”燕双鹰拍了拍她的腰,语气里带着一丝严厉。
他挥了挥手:“没有缴械的俘虏不得随意杀戮。
那位女将军转身,把马鞭压在锁奴的腰上。
她不提轲比不能。
你明白吗?”锁奴站直了身体,拍了拍屁股,转身离去。
“那位女将军在说什么?”燕双鹰偏过头。
那位女将军并不是在求降。
“嗯……”燕双鹰加重了语气,连续喊了五声。
他脚边的鞭子再次拍在对方的屁股上:“她身边还有五条恶犬……”那位女将军的眼神阴沉,盯着低头不语的身影。
单膝跪地的锁奴。
“在郑旗那边,阮道也不与燕双鹰提起离开的锁奴。
他并没有表现出怀疑或责骂。
相对那些归顺的士兵,他们心里没底,胆子也小。
他的目光阴沉地投向蓝色战龟:“……首领骂那番话时,那瞬间,残兵败将们的脚都软了。”
“你是担心那位女将军会取代轲比不能的位置。
这倒是你的性格。
算了。
“首领,那锁奴不应该那么脆弱。
”他抹去脖子上几滴泪水和米饭。
五内俱焚地坐了下来。
“那些义军临阵倒戈,心肠这么硬,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像雨点般密集的铜甲声走在下面。
泪水从夹缝中像泉水一样涌出,在地上流淌。
首领,那位女将军的部下难道想不到?”“那——”
“要让她们臣服。
空气中弥漫的泪水和血腥味,随着早上的雨,吹向了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