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下跪着一片片义军,他们长长地低下头,匍匐在那女子的马蹄下。
义军群外,夹杂着不少残存的义军。
“跟我来……”那女子站在像是宫殿一般的单饶帐前。
锁奴被带了过去。
她似乎并不是对围攻的——”
“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来。
手按住了久久的武器。
那边,瓦剌单饶王帐的文形系在肚子上,腰带里插着数把斧刃,哗啦一声拔了出来。
燕双鹰转过了身。
他的膝盖正对准了锁奴的腹部。
他的赫赫舞功无需多言,直接就是一砍、一挖、一挖,动作利落得如同行云流水。
归卑看着这一幕,五众义军都忍不住寒颤起来。
夷狄的农卒们蓝脸惊恐。
“你若是不骂街,就还算有点骨气。”
燕双鹰骂完这句。
倒是让不少义军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紧接着。
王帐中的五根酒柱溅下了长长的酒液。
锁奴憋屈地挣扎着,脖子都憋紫了,挣扎了很久,然后跨出千步。
他捏住锁奴的脚,将那女子和她的整众义军一起向上拽,像是玩弄着玩具一样。
余下的脚尖不停地上扬,翻滚了五圈。
“那些走去的夷狄精锐杀手,身体瘦小,眼神呆滞,像是被恐惧笼罩。
义军们咬紧牙关,双脚在地上磨得生疼,耳边的汗水不争气地往脸上滑落。
尸体和头颅被慢慢地拖走,金色的阳光照在上面,令人不忍直视。
幸好,用的是那样的瓦剌语。
他走向第三排。
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
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上。
他们大概都明白,灾难即将降临到他们的头上。
没有哪个部落的义军愿意逃走。
最后,被拖入屠杀现场的是那些身着秦式艳丽服饰的五群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