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许晚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一手搭在桌子上,一手撑着,轻托粉腮,歪着头,凝视窗外。
窗外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明亮的光线透过透明的玻璃照了进来,许晚晴看着玻璃上自己淡淡的影子,又是叹了一口气。
这是时候正是中午,她自己一个人坐在柳城大酒店的餐厅,匆匆吃了一点东西,就再也吃不下了。
“来柳城三天了……”许晚晴神思一下子渺远了许多。
三天?
不错,现在已经是10月7号了,国庆长假的最后一天。
许晚晴托腮凝思,脸色渐渐绯红,又有点幽怨。她想起4号那天,中午自己用嘴帮陆弘发泄了一番,晚上她以此为威胁,让陆弘过来陪伴。聊完之后,她不知道怎么的,又开始去拨撩陆弘。
在她的小手揉搓之下,陆弘的命根子渐渐大了起来,他人也僵硬了许多,气喘得很粗很急,正当许晚晴感觉好玩的时候,手中的那玩意儿竟然慢慢软了下去。
她惊奇地喊了陆弘几句,没有反应,再仔细去看,陆弘竟然慢慢打着呼噜——睡着了!
她又羞又气,更感失落,她想不明白陆弘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睡得着。像前一次一样,当他们都赤-裸相对时,陆弘竟然还能忍得住,美美地睡着!
这一次也一样,许晚晴气完,没有办法,也躺了下去,真正把陆弘当作抱枕,也慢慢睡了过去。等她醒来时,曰上三竿,房子大亮,陆弘已经杳无踪影。
接下来的曰子,陆弘第一天早上陪同石泽去实地考察,回来后石泽与区政斧签完投资意向书,下午就飞回了羊城。许晚晴闲来无事,本又想找陆弘来玩,可陆弘花更多时间陪伴即将离别的陈羽燕,有意无意地避开与她的独处。
这让许晚晴感觉很恼,可也没有办法。
今天,就是陈羽燕动身前往羊城的曰子。
这时候,想必陆弘已经送她到机场了吧?本来陈羽燕也邀她去送,不过许晚晴拒绝了,她知道,机场的场面一定是陆弘和陈羽燕你亲我热的景况,她去了做什么,看了自找不舒服而已。
因此,她宁愿自己一个人呆在酒店里头也不愿意出去。呆到中午,实在是饿了,这才下来吃点东西。
回过神来,她轻轻一笑,陈羽燕走了,陆弘就剩一个人,他还能找什么借口来撇开自己呢?
许晚晴脸蛋微微发烧,摸了摸粉嫩的脸儿,感觉自己有点不要脸,陈羽燕和陆弘那般恩爱,她还插足其间做什么?
做小三吗?
许晚晴摇摇头,她不清楚,话说,小三这碗饭不是那么容易吃滴。
她又羞又娇的模样不知能迷死多少人。
这不,虽然餐厅人不是很多,但是这么一个大美人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自怨自艾,倒也引人注目。
她旁边桌子有两个男人就频频向她注目,时不时低语一两句,还发出猥琐的笑声。
许晚晴没有理会他们,这样的情景,她自身体长成以来就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早就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不过,美女有时候不主动也能招蜂引蝶。
许晚晴虽然不想招惹麻烦,但是麻烦有时候会找上她。
她旁边桌子的两个男人都比较年轻,大概就二十多岁,其中一个穿了一身名牌西服的人站了起来,自信地踱到许晚晴桌旁,不问就坐到她对面去,笑着说道:“小姐,你在等人吗?”
许晚晴皱了皱眉,看看这个男人,卖相还不错,二十多岁,白白静静,也有一米七几的身高,不过最让人注意的还是他的眼睛。
不是有多漂亮,而是长得有点古怪,小得像一条缝也就罢了,偏偏还一只大一只小,说起话来一睁一闭,实在是古怪极了,令人想要发笑。
许晚晴向来冷清惯了,面对外人,一向没有好脸色,她冷冷说道:“这位先生,我好像没有请你坐下吧?”
这个男人耸耸肩,笑了一下,笑声有点刺耳:“认识一下,我叫高吉利,我爸是高战山。”
“请你离开。”许晚晴不给他好脸色。
高吉利讶然:“你是外地人?不知道我爸?我爸是柳城区的区委书记,你应该是外地人了,否则怎么没听过他呢!”
许晚晴嗤笑一声:“我还没兴趣认识你们!”
高吉利变了脸色,接着才笑道:“小姐,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出门在外,多个朋友就多一条路。何况你是外地人,在柳城区出了什么事,找我就行了。报我的名号,没人敢不给面子!”
许晚晴懒得理他,又是一个仗着自己父母有点权势就自视甚高的官二代,话说这些人也实在是没素质,官越小的子女反而越嚣张跋扈,着实败坏了官二代的名声。比如在地方,县区的官二代表现得比市里的还要张扬,市里的又比省里的要高调,真正懂形势的官二代,随着父母的职位越高,他们反而会越低调,不敢惹事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