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怀韫被押进房间的时候,屋里只有李清濯和李尔德兄弟二人,其他人并不在场。
李清濯冷漠的盯着他:“李怀韫,家里从未薄待你们母子,你是怎么对lee家的?”
他看向李清濯,神情嘲讽,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即将面临什么:“你lee家就是欠我们母子!他李固伦,最该死!是他亏欠我的母亲!”
对于李怀韫的执迷不悟,李尔德摇头说道:“这还有什么好审的。”非常不理解李怀韫这股偏执的来源。
“你从小在lee家长大,没有任何人亏待过你们母子,你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因为你父母的关系,长辈更是顾忌你的情绪,让我们不要与你争夺什么,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李怀韫依旧是那副油盐不进,冷嘲热讽的模样。
李清濯倒是问出一个问题:“你和以撒联手,恨lee家恨到不惜与仇人结盟,甚至拖你母亲下水,你是不是觉得lee家会纵容你一辈子?”
李怀韫死死盯着李清濯,双目充血,眼里是刻骨的嫉恨。
“你敢说家中的长辈从未偏心?如果从未偏心,凭什么lee家祖传的法器唯一继承人是你?你10岁就能继承那东西,大家都是lee家的子弟,你凭什么!”
这番话倒是让李清濯豁然开朗,原来是因为这件事,他无语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如果是因为这个招人嫉恨,那没办法,这家里一个个都不愿意干的活丢给他,真过分。
屋内响起一阵嗤笑,李怀韫不悦地看向李尔德:“你笑什么?”
李尔德的眼神却和淬了冰似的,在他眼里眼前这个人已经无可救药。
“我笑你们母子贪心不足,你不是想知道他为什么有资格嘛?我告诉你,它源自我们的老祖母,祖母把东西传给大伯,打算交给本,本觉得麻烦不愿意继承,所以丢给老三,老三疼爱弟弟,于是扣到他头上,继承这件法器便无缘lee家的继承权,懂了吗?这根本不是lee家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去争?”
李尔德微微挑眉,挑衅的看向一脸破防的李怀韫。
“行了,别跟他废话,他这张脸让我厌恶了许多年,直接处理了吧。”李尔德不留任何情面,让李清濯动手。
李清濯走到窗边,伸手拉起窗帘一角:“李怀韫,是你自己一步步踏入地狱,我送你一程。”
李怀韫临死前一刻,脑海只剩下悔恨以及死亡的恐惧。
直到这一刻他才知晓,自己图谋多年的东西,居然不是lee家祖传,他所有的争夺和算计都成了别人眼里的笑话。
李清濯拉开窗户,任由阳光射向这个不知悔过的男人。
可再大声的咆哮也改变不了死亡的来临,长久而直接的照射让李怀韫如爱丽丝那般被烧成飞灰,那颗心脏燃起熊熊烈火,顷刻间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