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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长长的走廊出来拐了几个弯,又穿过了一个圆门,她们俩算是到了地方。
这是一个小门小厅的小院子,梅香让丑橘到屋里坐会儿,等着前院来人就是了。
又要等啊!
丑橘有些无奈,但是梅香说完就走了,留下她一个。
她原本还想问问这个梅香,才不说是内院管事要见她么,咋的又说是她们爷要见她哩?
要说这大宅子的主儿就是闲的没事儿干,她舀的水好这人又不是头一回吃了,咋还非得见她哩。
奈何梅香是一溜烟跑了,她想问也没法问啊。
“哎,啥么,要人等连碗茶都不给倒,还是大宅子哩,这么抠门!”
丑橘撇撇嘴嘟囔了这么一句,横竖这会儿屋子里没人,她说说也没啥。
才在宅门内她已经坐了小半个时辰了,不想再沾这个硬邦邦凉洼洼的红木椅子了,干脆就在这小院子里转悠转悠。
还别说,这宅子的爷还是个雅人哩,就连她这个大老粗都瞧得出这个院子布置的雅致。
桌椅茶案摆放的整整齐齐,擦的那是一尘不染,墙面上还挂这几幅字画,有一副上画着个白头翁,拎着个酒葫芦,显得惬意十分。
早年丑橘到赵夫子家里去了,她娘为了让她到赵夫子那里学字儿,特意托人到镇上舀了点心给送去,这赵夫子不是好喝茶么,不就能就着这口喝点么。
她娘那会儿跟她一块去,这赵夫子院子外头拾掇的不咋地,就这屋子里头,还别说,还真有那么点味道。
就这会儿丑橘待的这个小院子,不细看的话还以为是赵夫子家的书香小院,清新闲适的很哩。
丑橘满屋里转了转。别的地儿倒也不敢去,最后便一直瞧着西墙上的那幅画,就是画着醉翁的那一幅,她还真稀罕那股子惬意劲儿。
瞅了一会儿。她便把目光移开,可忽的又落到一张依墙而立的如意梨花翘头案上。
一般像这些大宅子,院子大屋子大,有时没那么些个摆饰,整面墙就空下了。摆些长条桌案搁墙边,案上再搁些瓶瓶罐罐啥的,整个儿就好看不是。
这些丑橘也是听人儿说的,前阵子摆摊,车把式闲唠的多,那些给大宅子捎带物什,有几个给扛着物什到宅子里去过,他们就是这么说的。
要说起来的话,这张如意翘头案倒是张秀雅大方,不过丑橘看不过来。瞧不出啥好,她就是看到这张简洁无饰的翘头案上放着个物件。
出于好奇丑橘走过去瞧了瞧,不看还好,一看俩眼都直了!
这有钱人就是不差银子啊,这么大块的玉坠子说不要就不要……呃,不对,是说乱搁就乱搁了。
丑橘顿了顿,扭过身往门外看了看,要说这个院子还真是偏的很哩,都没有一个人走过。
不过赶好。她伸手把那个玉坠子握在手里,抓了抓摸了摸把玩一番又放了回去。
她不是没摸过玉么,这会儿见是见过了,还没上手哩。要知道就她家这光景,压根就不用想摸玉这茬,别说摸了,估摸着去铺子里,人家掌柜的连碰都不让碰哩。
这会儿不是赶上了么,她就摸摸么。这摸摸咋了,又没叫人瞧见,又摸不出啥岔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