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栩苒感觉到水在唇上,顿时张开嘴,想要大喝一口,来缓解口渴,但是这水一到嘴里,味道就变了,有些甜,还有些苦,带点咸,甚至还带着一股怪味,简直是要多难喝,就有多难喝,当然最让孟栩苒受不了的是,他感觉的到,他现在满嘴都是这味。
“咳咳。。这是什么?”孟栩苒一激动,直接睁开了眼睛。
云歌看着孟栩苒醒了,连忙将水杯放到床头柜上:“你,你醒了,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你知道你身上有多少伤口吗?”
孟栩苒还没有想刚才嘴里是什么味道,转眼就被云歌现在的模样给吓住了:“你这穿的是什么?”
云歌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的衣服,是一件两件套的T恤和长裤,因为自己的衣服在绳索上已经破了,在加上抬孟栩苒的时候粘上了血,云歌就直接换了下来,这两日孟栩苒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云歌就一直照看着,所以就一直这样穿着。
这样的衣服在以前,自然不能说什么,但是在孟栩苒的眼里,不用云歌猜测,就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有心说孟栩苒这人挺封建的,可是看着孟栩苒依旧惨白的脸色,云歌还是低声说道:“我这不是照顾你,衣服破了嘛,随便找了件穿着。”
“照顾我,也不能随便穿这样的衣服啊,咳咳。。”
“你别激动啊,这里也没有其他人,你还是赶紧养伤的好”虽然空间时间和外面一比一,两日时间外面怎么也过去了一日,但是外面现在可是瞬息万变,自家爹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云歌还想孟栩苒赶紧养好伤,然后回去找自家爹的。
孟栩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口,有几处还好,但是有几处白色的纱布上还在渗血,情况很不乐观啊:“我这是昏迷了多久?”
“二日,不对,一日”云歌说完就现孟栩苒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云歌顿时一乐,随即生出了显摆的意思,微微勾起嘴角小声的说着:“你恐怕还不知道你现在在哪儿吧,我告诉你,我。。。。。。”
云歌还没说,就被孟栩苒直接给打断了:“这恐怕就是你放那些东西的地方吧,还不错,地方够大,连床榻都有。”
云歌震惊的看着孟栩苒:“你。。你怎么知道?”
孟栩苒有些泄气的看着云歌,随即将目光放到了云歌卧室的博古架上,那个架子上,很大一部分曾经都属于他,云歌当他是瞎子吗?
云歌也顺着孟栩苒的视线看了过去,现孟栩苒看的是博古架子上的那些东西,云歌顿时有些脸红,自己这的确有些显摆过分了,在这些东西的原主人面前显摆,一不小心就露馅了。
“好啦,好拉,这就是我的空间,也就是我那些东西存放的地方,怎么样,大吃一惊吧。”
见云歌有心炫耀,孟栩苒还是点了点头,只是那表情,怎么也没看出大吃一惊的样子来。
“我要出去”孟栩苒只是思考了一下,就对云歌说道,语气却是说不出的坚定。
“出去?你现在是伤员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站起来都困难,你出去干什么,和那些人掰手腕,想都不用想”云歌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了孟栩苒的提议,现在的孟栩苒一旦出去有多危险,只有天知道,不管是哪个黑大汉,还是耶律东升,全都不是什么好人,一天的时间,云歌相信,那些人肯定全从悬崖那边过来了。
孟栩苒却是坚持的固执,挣扎中要从床榻上起来,可惜只是轻轻一动,伤口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看到孟栩苒的脸颊都抽动起来,云歌连忙将孟栩苒按住:“你别逞强行不行,还有,你当我是什么人,从一开始你们什么都心里清楚,轮到我了就全瞒着,即便有些瞒不住的,说的也都是似是而非的话,现在,我要你要是我,我爹被你弄到哪儿去了,还有,你这急忙的要出去,是想干什么?”
孟栩苒看着满脸严肃的云歌,话说,云歌长相甜美,但是这一板起脸来,却也是有些可怕。
“其实我当初也没想许多,你知道我还有张落日宫的地图,而你爹却也是来过落日宫的,山崖这边危险重重,耶律东升图谋不轨,即便能安全的到达落日宫,说不定转身就会落入埋伏,所以你爹现在应该去找落日宫本来的入口了。”
“我爹去找本来的入口干嘛,那悬崖那么深,也那么长,想找到还不知道要走多远,最主要的是,其实只要在后面等一等,还不是能从悬崖这边过来”云歌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到自己的失言,她差点忘记了,那耶律东升还有五千多人,坠在后面,自家爹要是真留在原地,万一被现或者是遇上了,那就真不好说了。
云歌能想到的,孟栩苒自然也想到了,见云歌理解了他的意思,挣扎着又要从床上站起来。
云歌怎么可能让孟栩苒站起来,他现在的状况很不好,肯定是要卧床休息的,所以云歌死死的按着孟栩苒,不让他起来。
“云歌,我知道你担心,但是这些人现在若是我们什么也不做的话,他们拿着那些宝藏,转身就会去攻打大乾,难道你愿意看到大乾生灵涂炭的样子?”
云歌却是不为所动:“你休要说的这么厉害,他们这些乌合之众,能打的了大乾,估计还没靠近黄沙关,就会被那些军卒给消灭吧。”这几日云歌也看了耶律东升那些人的战斗力,虽然说是很厉害,但是想打大乾,云歌觉得还是不可能。
孟栩苒摇摇头:“大乾已经不是十多年前的大乾了,当初黄沙关还有穆老将军,还有你祖父魏明杰,现在这两人都不在,其他人根本就不行,要不是如此,你当我愿意来这黄沙关,还不是现在咱们已经无人可用了?”
“这么严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