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意现在还是软绵绵的,整个人都是靠在他胸前的。
忽然腰间一紧,身体腾空,她条件反射地搂住他的脖子。
眼神慌乱地轻瞥着男人的神色,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两个人离开花园,那一地散落的蔷薇花瓣证明了男女之间最初的关系。
时夫人看到时泾州抱着乔知意进来,满脸藏不住的喜悦。
能亲密接触,就是关系更进一步的表现。
“哥,白月姐还在,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时兰婷眼角微微颤动,语气如同之前那般,并不和善。
白月嘴角抽了抽,克制着咬牙切齿的恨意,“他们是夫妻,夫妻情深是好事。”
时泾州视而不见,一言不发的抱着乔知意上楼。
白月眼神似毒箭,恨不得射穿那俩人。
时兰婷神情略有些凝重,她有点看不透时泾州到底是做戏,还是来真的了。
……
乔知意的下唇被咬破了皮,完全是一副被蹂躏过的可怜模样。
她坐在床上,愈发觉得自己该想办法远离时泾州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不过不是现在。
她需要时泾州的人情帮母亲看病,在母亲病好之前,她不能轻举妄动。
时泾州拿了一套舒适的居家服给她,“换好下楼。”
说罢,他先下楼了。
时夫人准备亲自下厨,在厨房忙着。
回头看到儿子来了,眉开眼笑,“知意挺合我眼缘的。你们结了婚,就好好待她。钱嘛,咱家多得很,她又能图多少呢。难得的是她愿意和你在一起。你也别想白月了。”
时夫人苦口婆心,难得有个不嫌弃他的姑娘,得珍惜。
时泾州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时夫人也不再多说,儿子是她生的,但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根本没有人知道。
从那件事发生后,他越发的深沉,她一度害怕他撑不过来。所以她才让老公利用当年帮扶乔家的人情,把乔家女儿嫁过来。
不管嫁过来的是乔知意还是乔知欢,只要不嫌弃他就满足了。
乔知意下楼了,嘴唇上的那点红实在是很扎眼。
时兰婷瞥了眼乔知意那张红润饱满的嘴唇,嘲讽道:“为了我哥的钱,你还真是够卖力。”
乔知意抿了一下唇,多少有点难为情,“都是他情我愿的事,各取所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