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林白掏出手机:“哥,你帮我约晏威海。”
林天祥微愣:“为什么?”
林白微微一笑:“老七刚刚查出,货是晏威海的。”
林天祥:……
沉默。
林白继续道:“今天尽量安排。”
“这么急?”
“嗯,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挂完电话,林白立走廊边,看着窗外小花园摇曳在微风中的小白花,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和白衔山摊牌。
直到小护士过来找她,说白衔山一直在找她,她才收回心神。
算了,白衔山身体还没康复,不要过分费心劳神。
林白一打开病房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结合那个熟悉的保温壶,一下猜到柳思言来了。
她眼眸四处张望:“咦,妈妈走了吗?”
“不止妈妈,十二太叔公也来了。”白衔山习惯性伸手,摸到凉意,不满蹙眉:“刚刚上哪了,怎么不多加件外套。”
林白把手抽回,无所谓道:“我不冷。”
“咦,骨头汤?”
她看着桌面上小半碗汤,抽起秀气的鼻子微嗅。
馋猫似的。
白衔山知道她是担心自己问她去了哪,开口的责备宠溺地不舍得再说。
“想不想喝一口。”
“嗯嗯……”
林白忙不迭点头,间或眯着眼笑。
白衔山胸口微燥,转开脸盛汤。
他盛了半碗,端在手中。
林白已经靠在床边,眸光璀璨,不知道是看汤还是看他,小脸温润一双大眼泛着水光,耀眼地很。
“再靠近一点。”
白衔山浓眸微眯,一动不动盯着林白。
林白抿了抿唇,没靠近,直接伸手夺过白衔山手中的碗,勺子也没用,仰头一口气把汤喝完。
白衔山手中一空,眼前一片雪白,女人优美的脖颈像高贵的白天鹅,美艳不可方言。
他喉头滚了滚,眸眼幽深。
林白喝完,迎着白衔山炽热的目光,舔了舔唇角。
如约看到他喉头一滚,嘴角勾起得意。
“笑什么!”
她笑意还没落下,被人一把薅下,耳边听到,男人的嗓音已经嘶哑。
“好喝吗?我也尝尝”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覆下来,接着双唇一重,唇舌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