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唐麒处理完所有事情,一个人坐在房顶,没有月亮,只有星星。
虞景已经睡下了,唐念则是和府兵在后院校场玩的热闹。
“妹妹怎么一个人跑这儿来喝酒了。”凌渊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唐麒身后,拿过她的酒壶,灌了一大口。
“凌王府没人了,你怎么到我这儿来了。”唐麒道。
凌渊一笑,“有是有,但是他们是他们,玖思是玖思,这自然不一样,我想过来看你。”
他说的温情满满,毫不做作。
“你不回江南?”唐麒问道。
“自然要回的,时机未到,送给新帝的礼物还没到呢。”凌渊在她身旁坐下。
唐麒不以为意,“我也要回西秦了,不知再见之时,你我各是什么身份。”
“难以想象的身份。”凌渊道。
现在,谁也不知凌渊一语成谶。
唐麒笑了笑,他们之间,自然难免兵戈相见,不然呢,还能坐在一起喝庆功酒吗。
“紫罗,”唐麒起身朝下面喊道,“再去拿几壶酒过来。”
酒很快送上来,两个人沉默不语,一个人拿着一壶酒。
唐麒在自家院里,自然没有忌讳许多,喝的烂醉还不撒手。
“玖思,你想嫁给楚徇钺吗?”凌渊半扶着她问道。
“不嫁,不嫁人,我要找人入赘。”唐麒断断续续地说道。
“为什么一定要入赘?”
“为什么?”唐麒腾出一只手戏谑地抬起凌渊的下巴,“我要当皇帝啊,皇帝怎么能嫁人。”
凌渊倒是没有愕然,他早就知道唐麒想要的是天下。
“你当皇后好不好?”
“不好,这不一样,凭什么我要屈居男人之下,我明明才是最好的,我会赢,凌渊,到时候你入赘给我好不好。”唐麒道。
凌渊这次才是愕然了。
“要我入赘,你喜欢我?”
“不,这天下也就只有你勉强配得上”唐麒一头载到凌渊身上,睡了过去。
是酒后吐真言,还是酒后胡言?
凌渊不知道,但是他们之间,或许真的有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凌渊把唐麒抱到房间里,白术白桑,紫衣紫罗,四个人在外面等着,生怕唐麒真的出事。
凌渊俯身,轻轻吻了吻唐麒的脸颊,给她盖上被子,离开了。
他不知道自己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离开的。
宫中,新帝在先帝的遗物中发现了一张画,那画上的女子,和唐麒有五六分相似。
新晋帝王仔细查了前因后果,被事实惊了一下,随后拿起笔画了一张红衣女子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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