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自然心中有数,而且她的仇还没有得报……”萧风一愣,这个她指的是楚莲若么?她的大仇?她的仇人是谁?
不过是一个岑州总督之女,怎么会和皇宫有仇恨,他一直以为这个楚莲若是胥阳特意安排的。
如今,开来所有的思想都要颠覆了去,风轻那样的人对楚莲若念念不忘,那样的绣技却是出自楚莲若的手,这事情愈加的扑朔迷离,也不怪胥阳如此重视。
“萧风,如今,你该和本王说说看,今夜本王离开之后,你与那绣云阁阁主的话了。”
魏曲一听绣云阁当即就是一惊,反射性的朝着萧风看去,这绣云阁可是一个敛财的好手,若是得到他的财力支持,那……他的眸子里瞬间溢出光彩,嘴角也跟着扬起。
这人想的倒是和萧风一样,萧风一见他这模样,就是一阵苦笑,低低的说道,“绣云阁阁主或许是咱们王爷的情敌。”
魏曲嘴角的笑陡然僵住,这是什么意思?
情敌,他们王爷卓尔不凡,妖孽非常,竟然还有情敌出没,还是绣云阁幕后的阁主,或许能够将绣云阁做成如今这般天下扬名的不只是绣云阁一家产业也不一定,。
看萧风的模样和他们王爷重视的程度,这个情敌或许并不简单,这楚莲若真的是岑州总督最不受宠的庶女这般简单?
“咱们王妃……魅力,嗯,不凡!”魏曲动了动唇角。半晌憋出了这一句不知道是赞扬还是讽刺的话。
只是胥阳扫了他一眼,没打算搭理他,萧风也正在回忆着之前与风轻的话,也是没有搭理他。
魏曲见无人看向他,便兀自坐在了地上,静静的听着接下里的话。
胥阳坐在高位之上,盯着席地而坐的萧风。
萧风愣是顶着这样的压力,从怀里将那布条重新给拿了出来,胥阳微微一挑眉,这是何意?“王爷,你可知这上面的绣字出自何人之手?”
魏曲同时将目光移了过来,这绣技一看便是行家里手,尤其是那神韵,若是没有一定的绣龄是绣不出来的。
如今,这萧风将这布条拿了出来,而且看着这模样,似乎……难道这绣字出自他们王妃之手?
不得不说,魏曲真相了。
胥阳也是有所醒悟,却是没有接话,只是伸手一招,那布条便向着他的方向而去,衣袖一扫,瞬间落在了他的手上。
“是王妃所绣,除开这布条,还有一张方帕,以及一件斗篷,风轻阁主的意思是除此三件她再也没有动过手。”其实,他的深层意思不就是说,除了帮他所绣的三件东西之外,再也没有帮别人亲手绣过东西。
胥阳握着布条的手一紧,萧风有些心惊的看着那布条,就怕它灰飞烟灭,到时候可惜了一副佳作。
“王妃若是有这般技艺,又如何会在岑州总督府成为那最不受宠的人儿,又如何会被当做是弃子嫁给咱们王爷为侧妃。”魏曲说的本也无错,可不就是弃子么,从岑州那般偏远的地方来到京城,嫁给了当朝的断袖王爷,即便是名为侧妃也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架子而已。
虽然如今进了宫,但是那不过是始料未及的事情,暂且不做提。
“我也是这般怀疑的,而且,这绣技又是师从何人?”萧风的脸色变得正经起来。
胥阳眸色渐深,若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说明,楚莲若一直在隐瞒自己,否则也不会有来到京城时候那般的变化了!
可是如此隐瞒,又有怎样的好处?
若说她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进宫,那么最初的逃婚又为何意?若说她一开始便是为了报仇,那么她展露出绣技,不是更能在岑州扬名么?
为何一切的起始点都是从京城开始!
岑州有什么让她不能够放开手脚的人或者事么?若说最初的逃婚是因为风轻,那么这隐瞒呢……也是因为风轻?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让胥阳的眸间涌起了一阵一阵的风暴,萧风与魏曲二人心中慌乱不已。终于当风暴归于平静的时候,一切似乎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奏。
“胥……胥阳!”这里敢如此唤胥阳名字的也只有萧风了。“你今日入宫可有问清楚风轻的事情?”
胥阳的眼神冷冽非常,扫向萧风,让他浑身便是一颤,不过旋即他有重新移开了目光,“我没有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