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狼王被叶挽逗的更加狂暴不安起来,仰天嘶吼想呼唤狼群来帮自己,却在张口的瞬间被叶挽一个侧身切入,那匕首硬生生地从他柔软的下颚插入连着割到了舌头,险些就要刺破它的喉咙!
叶挽飞身退开两步,也没有拔掉插着雪狼王颚骨的匕首,朝甄玉一扬头道,“来试试。”
甄玉听到她说这话红了红脸,也没有矫情,闪身上前挥动长剑就与战斗力大打折扣的雪狼王对阵起来。狼王即使被叶挽伤了动作没有之前的迅捷暴力也并非一般人可敌,甄玉凭借着轻功才堪堪压制住了狼王。饶是如此他的肩膀和大腿也被狼王划了数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叶挽挑了挑眉,悠哉地负手站在一边看甄玉实战:“它肚子上的毛不硬,算是弱点。”
雪狼王似乎是听懂了她的话一般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连忙闪开攻向自己肚子的剑,猛地回头一爪子就要拍向甄玉。甄玉躲闪不及,迎着那爪子就将手中的剑奋力往前送,竟是打着两败俱伤的主意。
自己的肩膀突然被人撞了一下,甄玉整个人都受力闪到了一边,只见叶挽不知什么时候接过了自己手中的剑插在那狼王的肚子上,像划猪肉一样把它的肚子生生地划开了。狼王的内脏肠子顿时流了一地。
叶挽扬眉朝甄玉抬了抬下巴:“好剑。”
甄玉松了口气,朝叶挽走了过去:“那是当然的了,这把剑是……小心!”
叶挽瞬间回头看着不顾肠子都流了出来的狼王,想在给它补一剑,却见那狼王没有攻击她的意思,反而是竖着站起身来,然后猛地下坠把两只巨掌往地上一拍。
“糟了!”叶挽只觉得狼王最后看向她的表情竟然像人一样诡异狡猾,让人毛骨悚然。紧接着她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整个人顺着崩塌的泥石流朝下栽去——
甄玉连忙运用轻功一个飞身朝叶挽扑了过去,抓起她的胳膊就要往上飞,却见那只已经死了的雪狼王的爪子牢牢地抓着叶挽纤细的腰身,整只狼都陷入了泥流中,只留一只爪子在外。
叶挽半个身子都陷在泥流中,无奈地想,原来倒霉的不是七队,倒霉的是她啊。
两人在山体滑坡的泥石流中足足滑了有一刻钟,甄玉的手牢牢地抓着叶挽的胳膊不让她被泥流淹没,半晌两人才在狼王一开始出现的山坳中停了下来。
叶挽将自己的匕首从死透了的狼王下颚上拔出来,把它牢牢抓着自己的爪子削断了才从泥石流中脱出身来。她看了看满身泥污半点没有翩翩公子形象的甄玉没什么诚意地笑道:“不好意思啊,连累你了。”这时她的肚子又传来的一阵不怎么令人舒服的痛觉,叶挽强行压住痛意,抬头看了看远处还亮着的山顶的篝火。“下雨天泥土松散,我们是被这狼王阴了。”她瞪着眼前松软的土坡,一看就是踩都不能踩的那种。
“我轻功一般,还不能爬上这种软泥。”甄玉见她看着自己,连忙摇摇头。他能借助数或者房屋的外力一跃几米高,但是要他完完全全地下着雨徒步飞上这几十米高的山坡显然是做不到的。
叶挽抿唇,看了看周围几乎都是一样的泥流,只得无奈道:“看来我们今晚得在这个山坳里过夜了,明天等天亮了再想办法上去。”她目光四处游移着,看向了山坳里一个不起眼的小山洞。她率先走了过去,果然是个很浅的石坑,只能容纳几人的大小,但是足够他们今天晚上避雨了。
“你带火折子了吗?”叶挽问道。这种半夜也不要指望她去找燧石打火了,下着雨树枝也是湿透的,根本取不了火。她把目光投向那死了的雪狼王的身上,勾起嘴角便抬步走过去把它开膛破肚了。
“带了,你要干什么?”甄玉好奇道。
“去找点柴,尽量干一些的。把它的油脂淋上去好烧火。”叶挽熟练地割着狼王的皮毛,这毛正好晚上拿来当垫子睡觉,肉也可以吃,真是物尽其用。
甄玉搬着几根附近树上折来的树枝,已经看到叶挽点燃了雪狼王堆在一起的内脏,在小山洞内把火烧的那叫一个旺。他抽了抽嘴角,把树枝放在内脏旁边小心翼翼地放进去,又见叶挽随手拿了几根树枝削尖,就把狼肉串了上去。
“你……”不会是要烤雪狼王的肉吧?甄玉把后半句话咽回去,说实话他还真有点好奇狼肉是什么味道的。
没多久,山洞中就肉香四溢地飘满了曾经傲视群雄的狼王肉香。
叶挽大方地把狼腿上的肉成两份,一份给甄玉,自己也一口咬上另一份。
叶挽:“……”
甄玉:“……”
这满口要崩坏牙的肌肉怕是只有野兽才啃的动了。
叶挽悻悻地把肉扔到一边,小腹难受的感觉让她也没兴趣烤别的部位的嫩肉吃,躺在狼皮上不多时就睡着了。赶了一天的山路又吃了冷泡饼,还和雪狼王大战了一场,现在又没有条件让他处理伤口,甄玉也累得迷迷糊糊就在火堆边进入了梦乡,
叶挽做噩梦了,梦里自己穿越回了现代,可是她发现自己怎么都记不起来怎么使用热兵器,仍然挥着她那把蛇头匕首在枪林弹雨中冒死前进。她看到了自己好多仇人,有的明明已经死了,却还是阴笑着举着枪对准了她的肚子毫不留情地“砰”“砰”“砰”开枪。
凌晨,甄玉被几声痛苦的呻吟吵醒,睡眼惺忪地看向一边的叶挽。他皱紧了眉头爬起身靠近,只见叶挽的额头和脸颊上全都是汗,平时恶声恶气的毫不留情地吐槽别人的嘴也泛着惨白,她明明靠近着火堆身体却还是簌簌发抖,整个人像虾米一样蜷起来颤抖着。
“喂,叶挽……叶挽……你怎么了?发热了?”甄玉的剑眉皱成了“川”字,一只大手探上了叶挽的额头,入手却一片冰凉。他怔忪地移开手才发现,这个小子的脸只有自己的巴掌那么大,正难耐地皱在一起。
“你……醒醒,叶挽?”甄玉回了回神,明明先前自己刚靠近她就能立刻睁开眼睛的,怎么现在他喊了这么多声都没反应?突然,他的目光被叶挽身下狼皮上的一大滩血迹吸引了,那血迹在火堆的阴影里,他刚才居然没有发现!
难怪她这么难受,原来是受伤了!甄玉连忙摇晃着叶挽的肩膀,紧张道:“你是不是受伤了?你流了好多血?你……”
甄玉愣愣地盯着自己的手,扶着叶挽脸和肩膀的手下一片细腻的触感,让他不由恍惚……他再次把目光投向叶挽的下身,那……那是……
“你……你是……”甄玉艰难地开口,只觉得喉间一片干涩。
叶挽迷蒙地睁开眼,她终于知道这陌生又熟悉的肚子痛的感觉是什么了……她来这个世界三个多月了,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只有十四岁,大概是……初潮来了。
“麻烦你……帮我热点水……”叶挽虚弱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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