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真要好好治治连翘这傻妮子的嘴!
这是盛汐妤晕倒前最后的念头。
盛汐妤晕了两日,祁府内上上下下也猜测了两日。
有说那道士真的很灵,他来舞扎了两下,不近女色的世子竟然就从百里外急吼吼赶回来圆房了,还将盛小娘子折腾的两天下不来床。
还有人说,明明是世子在外感到大师召唤回来捉奸,盛小娘子世为了护着奸夫先走被世子打地两天下不了地。
连翘看着床上惨白着一张脸的盛汐妤很发愁,恨不得立即将盛汐妤摇醒问问她到底哪一方说的是正解。
世子自从那日从房里离开后就把自己关在海晏堂,连着两日了一句话没说,她是不敢去问。
只好苦等着自己娘子醒了,给自己解谜。
第四日,盛汐妤终于醒了。
一睁眼便见连翘苦着一张脸守着自己。
听连翘说裴祁川四日没有出海晏堂,盛汐妤无心理会连翘的问题,叫她给自己备水洗漱了一番。
不顾自己伤口还没完全愈合,走到了海晏堂。
推门进去,夜色幽幽,一室昏暗。
盛汐妤来过海晏堂很多次,这样寂静无声的却是头一回。
等眼睛稍微适应了室内的昏暗,盛汐妤掩上房门凭着记忆向着屏风走。
屋内暗的叫人恐惧,唯有最高处佛像的双眼被月光映照像是蒙了一层纱。
绕过屏风,裴祁川常坐蒲团上空空如也。
“世子,你在。。。。。”
盛汐妤轻启樱唇刚想询问,便被一双冰凉的唇将话被封进了腹。
盛汐妤吓得后退一步,身后的真丝屏风被带到一扇,月光洒进映照在面前人的眸子。
裴祁川的眸子。
裴祁川单手将盛汐妤带进怀里,一手安抚似的扶了两下盛汐妤的背。
一向在裴祁川面前装的烟视媚行的盛汐妤此刻却僵住了手脚,整个人像是张拉满了弓,紧绷着一动不动。
裴祁川专心的研磨她的唇,微凉的舌耐心地轻扫她的牙关,微有薄茧的手却已经在盛汐妤愣怔时攀上了她雪白的乳,动作熟料的轻捻慢调。
直到激的她终于受不住的张嘴嘤咛,蓄谋已久的舌便迅速占领了盛汐妤的蜜口,掠夺她的每一丝呼吸。
盛汐妤被这猛烈的攻势弄得头晕目眩,像是身体最深处激荡起一波波的浪潮。
“你是不要你的佛了吗?”
抓住最后一丝清明,她将自己撑离裴祁川问道。
裴祁川越没有回答她,只是一把挥落香案上的所有陈设
一把掐住盛汐妤的细腰将她提到半人高的香案上,动作迅速地褪下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
用一种无比虔诚的神情解开盛汐妤的腰带和肚兜,欺身压了上来。
没听见答案的盛汐妤却不肯轻易就范,摆动着腰肢往后躲。
裴祁川将盛汐妤拉起身,捧着她的脸看进她眼睛深处吻了上去。
唇齿相依见盛汐妤听见耳边人似是欢愉又似是喟叹的说了一句:你早就将我勾离佛了。
心中一直悬而未抉的一处终于有了落脚点,裴祁川也在盛汐妤的泪光中沉下了腰。
二人终于真正的合二为一,融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