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玉说:“莫非蛇蝎美人说的就是他这种?果然美丽的东西都带毒的。”
苏清河咳嗽了一声。
刘子恒说“清玉哥,咱们这里也没有外人,你不必在意,再不让人说出口都要被憋死了。”
英歌却说“说了也没事的,也许她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在座的各位少年一阵沉默。
“哼,提前几天告知宴会,开始是嬉笑欢言,和蔼可亲,对于一些没有过来的人,也是没有特别的要求,甚至也没有发火,让大家放松警惕,谁知。”
“谁知,大招却在后面。”
“这招可真是够狠的,打得大家都措手不及的,这就是震慑。”
裕丰小小年纪却少有见到的气势“他这么不把人放在眼里,难道要把所有墨城的世家子弟都杀死的吗?他把我们都当成了什么?”
昨日能够来参加的人谁家还没有一两个后台的,但是知道他要宴请不还是都乖乖地来了,也许我们在这些当权的眼中都是蝼蚁。他们有钱有势,这世间有无数人都要依附他们而生存。
苏清河说道“是呀,大家连接起来,难道还怕他一个人不成。”
这么明目张胆地杀人,难道当权者都是这样的么,就算太后在这里也不能不守国法吧!
英歌一面听他们在讨论一面看书,熟知他的人都已经习惯了。
“这吕公卿当巡察使多长时间了?”她忽然问道。
苏清玉愣了一下说“好像有几年了吧,你问这个做什么?”
苏清河轻笑了一下,看了一眼还在看书的英歌说“英歌的意思是,他既然都当好几年了,这样的事情当然不是第一次做了,而他如今还能毫发未伤,只怕是还真的没有人可以阻挡他。”
刘子恒少年心性皱眉说“我不大相信会这样。”
苏清玉双手枕在脖颈后说“官官相护,朝廷不管,再这样下去,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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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河道“莫要胡说,议论朝廷之事,朝廷之事从来都是不是非黑即白,能够单凭一件事看清楚的,你这还没出仕之人,无权随意评论。”
苏清玉生气道哥,“你只比我大一两岁,你我都是少年心性,即使现在谈论国事也是无用,只有努力科举将来为官造福百姓才是正事。”
“这是无趣,只能在这里争论。”
“我们不是随意讨论呀,我们是在关心朝政呢,关心而已还是可以的,只是确定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而已。”
刘子恒听见她这样讲立马来了精神“英歌,你说那我们现在可以做什么?”
英歌语带轻松地说“谨遵手法呀!”
刘子恒切了一声,也像苏清河一样躺了下来,大声说道“无趣呀,真是无趣呀,要不我们一起去砸了那吕公卿的大门或者晚上直接给他套个麻袋。”
“很好,你前脚刚砸,后脚梁知府带人前来抓你了。”
“现在想做的做不了,想玩玩不了,当真是无趣,无趣得很呐”
“既然你们都说无趣,今日也来到这里了,不如就在这里读书吧。”
苏清河躺了一会,好似出了一会神说道“花落花开花满地的下一句是什么?”
英歌回道“花舞花韵花入眠”她说完才回过神来,抬眼瞪了一下苏清河。
苏清河见她不假思索地就回答了出来,似有一丝哀怨在内,一向表情管理很好的他陡然变得生动了起来“你呀,你呀,果然又在骗人了,什么叫不记得了,什么叫惶恐吓人了,都是骗人的吧!”
英歌哦一声,看了一板一眼说道“怎么样,你想要告发我呀,那你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