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汉升,此人武艺超群,箭术举世无双,烈当亲往会一会此人。”韩烈一见黄忠出阵,遂沉声说道。
“区区一介偏将,何劳主公出马,某去生擒此人,献于主公帐下。”许褚冷哼一声,纵马持刀便迎了出去。
许褚虽然块头看似粗鄙,但却个性沉稳,平时也不喜争风头,自从担任韩烈亲卫将领来,经常通宵达旦守在帐下,勤勉忠勇之心,可谓人尽皆知。
为此韩烈对其也是信任备至,从最初的营校尉,到折冲都尉,一直到如今的中护军,许褚的始终都待在韩烈左右,官职也也逐级提升。
可以说许褚比典韦晚入韩烈军中几年,但如今的职位却与典韦比平,就不难看出韩烈对许褚的信任。典韦的官职是中领军,而许褚为中护军,这两个职位都是执掌中枢近卫的大将,韩烈让两人执掌其位,其信任自是不用多言。
众马出阵的许褚,与黄忠并未多言,二人一上来,便犹如双虎下山,捉对儿厮杀在了一起。
二人皆是用刀,许褚原先使用的是眉尖刀,不过自从跟随韩烈之后,他遂转使用起了战马刀,并且与韩烈的刀法取长补短,融会贯通之后,武艺也是更进一步,如今在韩烈军中,许褚与赵云并列第二,得到的了一流巅峰境界,与无双也就一线之隔。
七尺长的战马刀,有三尺刀锋,刀背厚重刀刃锋利,利于大开大合,舞动起来,刀光飞舞,寒气逼人。
黄忠手持凤嘴刀,在许褚的刀芒之下,却也是攻守兼备,把周身守卫的滴水不漏,足见其刀法武艺的娴熟精湛。
战马奔腾跳跃,掀起一阵尘土,战圈之中的许褚黄忠二人,刀来刀往,转眼战了不下一百回合,正值壮年的黄忠,却丝毫不输半分,在许褚威猛霸道的刀锋之下,他不但没有处于下风,还能够攻守自如。
面对沙场上二将龙争虎斗,围观的双方将士,可谓看的如醉如痴,呐喊之声一轮盖过一轮,以至于一旁的典韦,嫌鼓声不够响亮,亲自赤膊冲到大鼓前,论起臂膀便猛击了起来。
“咚!咚!咚!”
震耳欲聋的战鼓之声,一下子点燃了战场上的血性,双方将士不约而同的高举起了手中的兵器吼道:“杀,杀,杀!”
转眼又是五十个会合大战下来,黄忠突然感受到战马脚步明显颤抖了一下之时,心知再战下去,战马必然受不了的他,一刀斩落,反手一推,刀锋划过许褚胸前的他,俯身马背,飞奔而走。
“哪里走。”许褚见状,飞马便追了上去。
“吃我一箭。”前方的黄忠大喝一声,听到弓弦声响的许褚,想到韩烈曾提黄忠有百步穿杨技艺的他,下意识的侧身避让之时,却发现并没有箭矢射来,反应到上当的许褚,大怒的吼道:“匹夫安敢使诈。”
“嘭!”就在许褚直起身子之时,前方再次传来弓弦之声,紧接着一道破风声传来,大吃一惊的许褚翻身滚落马背之际,却见飞奔的战马发出一声悲鸣,一道箭矢末羽射入了战马颈脖之处,带起一片血花,轰然倒在了战场之上。
“敌将休要放肆,也吃我一箭。”阵前的太史慈见黄忠放箭,早就在防备的他,当即弯弓搭箭朝百步之外的黄忠射出了一箭。
手持三石神臂弓的太史慈,可是韩烈帐下箭术最强的将领,善于弓骑的他,虽然没有黄忠那种百步穿杨的技艺,但飞马发射箭矢的他,他却丝毫不弱于黄忠。
这不黄忠在射出第一箭射杀了许褚战马,正要射出第二箭之时,太史慈一声大喝,手中箭矢如流星赶月般射将而至,来不及拔刀挡箭的黄忠,却做了与许褚一样的避让之法,那就是飞身滚下了马背。
“轰!!”狼毫箭矢同样一下子便射穿了战马的后臀,虽然不至于一下毙命,却疼的黄忠的战马,发狂的一下子冲了出去。
“匹夫,给我死来。”眼看黄忠也落马,许褚箭步而出,拔出腰间的环首刀,便砍杀了上去,就地一滚的黄忠,举起手中的破甲弓反手一挡,得以脱身而起的他,同样拔剑而出,又与许褚厮杀在了一起。
面对战场上二人的玩命势头,韩烈担心双方有失,遂道:“传令,全军突击。”
“突击!”战阵前的众将,大喝一声,率部分头并进,齐驱敌阵而去。
黄忠阵前的副将王威见韩烈掩军杀来,当即喝道:“冯习、张南汝二人立即率部接应黄将军回阵,魏延傅肜率部结阵,准备迎敌。”
“杀!”军阵前的五千人马,在王威与诸将的引领下,迅速结成一个防御的圆形阵势。
一马当先的韩烈,眨眼便冲杀到了许褚黄忠跟前:“仲康退后!”话语落下,韩烈手中的战马刀如一道长虹落在了黄忠跟前,威猛沉重的力道,斩在黄忠身前的剑刃之上,直接把黄忠手中的佩剑斩断成了三截。
“黄汉升,再吃我一刀。”刀法已臻化境的韩烈,武道境界如今更是已达无双境界,当时能够与之匹敌之人,只怕也就是温候吕布而已。
看似漫天斩落的刀影,不过是一记虚招而已,实际上韩烈手中的斩马刀,快速的一个旋转,刀背一个反震,拍在黄忠胸口,直接把黄忠震飞出了一丈。
跌落的黄忠,咽喉一甜,一口鲜血喷出,身躯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
“文进,带将军先走。”冯习眼见韩烈飞马冲向黄忠,顾不得不敌的他,硬是驱马迎了上来,挡在了韩烈面前。而一旁的张南则一把扶起黄忠,推上自己马背对左营将士喊道:“护送黄将军后撤,右营随我迎敌。”
“找死啊!”眼看黄忠被扶上马背,许褚怒喝一声,一刀斩杀一名冲上来的士卒,怒吼中侧身冲进了敌阵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