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海霹雳施琅啊,这还用问?”鳌拜不屑的说道!
“哦,此人是谁,为何还是海霹雳?”康熙疑惑不解。
“施琅本是晋江人,因其少时不喜学文,遂改习武艺。他早年投身郑芝龙的海寇集团,因战功卓著而深得郑芝龙器重。施琅在海上纵横驰骋、锐不可当,无论大小战役皆无败绩,人送绰号‘海霹雳’。多年来,他追随郑成功在西南沿海地区征战,屡次战胜我军。他不仅是郑成功的左膀右臂,更是我军难缠的劲敌。若不在陆地之上,老夫定要将此人活捉,”鳌拜怒发冲冠地说道。
“诚然,此乃其人也。想当年曹操赤壁一役,遭周瑜火攻之计而狼狈败归,致天下三分,曹操终其一生,无缘得见天下一统,皆因周瑜巧用反间计铲除水师都督蔡瑁、张允。曹操虽知中其计,却不得不用于禁,然于禁压根不通江战之法,遂致曹操八十万大军于赤壁一败涂地。”范文程轻抚着胡须,感慨万千地说道。
康熙听到三国也来了兴致,于是问道:“范先生,敢问海霹雳施琅,如何除之?”
范文程笑眯眯的说道:“启禀皇上,除此人早已在本官的计划之中。十年前郑芝龙刚刚归顺我大清之时,其部下将领兵卒被分散到全国各地,其死去的部下有一孩子名曰“郑德””,长相俊美,并且极其聪明,被老夫相中后收之为徒。此人的父亲之前曾在施琅的军队,因犯错被施琅毒打,半个月后去世。”
众人都听得入迷,范文程看了看大家,便继续说道:“郑德随郑芝龙来到京城后,投靠于我,见其聪明伶俐,收之为徒。其自小就希望为父亲报仇雪恨,两年前曾德成年,我报之先帝后,便放他去东南沿海,伺机报仇。若不出我所料,曾德或能成功离间郑成功与施琅。”
“如此甚好!想不到范先生能决胜千里之外。”康熙面露喜色。
索尼听完范文程的话后,也捋捋胡子说道:“不愧是大清第一谋臣范文程,若说征战,大清武士骁勇、鳌拜既能领兵打仗,又能单骑救主。若说治国,老夫历经五朝,辅佐三位皇帝。不过若说这计谋,非范先生莫属啊!”
“此外,臣还安排了其他人马,在适当的时机推波助澜。此次定能让郑成功与施琅产生嫌隙。”范文程信心满满地说道。
鳌拜在一旁微微皱眉,他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顺利,但一时也想不出什么破绽。
康熙点点头,对范文程的计策表示赞赏,随后他吩咐道:“若曾德能离间二人,我大清定能消除郑成功,朕期待着你的好消息。”
两年前
"师傅,徒儿今日一别,恐再无归期,还望师傅保重身体!请受徒儿一拜!
"郑德话音未落,已然双膝跪地,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范文程看着眼前跪拜在地的爱徒,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楚之感。他缓缓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郑德的头顶,叹息道:
"郑德啊,此番前去刺杀施琅,实非易事。务必谨遵为师与你商定之计,方有胜算。即便未能取其性命,也必令其无法再为郑成功所用。切记不可泄露你此行之目的,更不可让施琅知晓你便是郑德!否则,以他的心机和手段,断不会留你活命。
"
郑德神色凝重地点点头,语气坚定地回应道:
"徒儿明白,师傅教诲徒儿铭记于心。徒儿已自取名为'曾德',待到功成之日,师傅自然会知晓这一切皆是徒儿所为。
"
说完,郑德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么,接着又补充道:
"至于那些父亲的故交,徒儿会相机行事。若是可信之人,徒儿或许可以投靠他们寻求帮助;但若非父亲的至交好友,徒儿定当守口如瓶,绝不让真实身份暴露。若此次行动顺利完成,徒儿归来之时,还望师傅向皇上美言几句。
"
范文程听着郑德的话,眼中竟泛起一丝泪光。岁月不饶人啊,他深知自已年事渐高,愈发容易感伤。然而,面对爱徒的离去,他更多的还是担忧与不舍。
郑德离开繁华喧嚣的北京城之后,使用化名“曾德”,毫不犹豫地朝着西南方向行进,目标直指那片波澜壮阔的沿海地区。当他行至中途时,偶然间听闻名将施琅正镇守于厦门,这个消息让他精神一振,立刻策马扬鞭赶往厦门。
到达目的地后,曾德通过各种渠道了解到施琅正在积极招募士兵、扩充军力。此刻,一个坚定的念头在他心中萌生:投身军旅,一展抱负!于是,他毅然决然地加入了军营。因其师从文臣范文程,练就了一手好书法,没过多久,这过人之处就被施琅所察觉。凭借着这项才能,曾德很快得到了施琅的赏识,并被征召成为近身侍卫,每日侍奉左右。
随着时间的推移,施琅渐渐发现曾德并非仅仅擅长舞文弄墨,在军事领域竟也有着非凡天赋——他既能带兵打仗,又精通兵法谋略。如此良才岂能埋没?施琅果断将其提拔为千总,委以重任,负责管理和调度自已麾下的一部分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