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听到声音,转头一看,发现霍言不用拐杖拄着,就能走路了,微微惊了一下。
转瞬即逝,又是一脸担忧:“走,快走,把你们的自行车也骑上。”
真有问题,还得去镇上找兽医。
夏斌:“我也去。”
夏思月不放心,也跟着一起去。
牛棚外面围了很多人。
赶牛车的老爷子老泪纵横、泪水在一条条皱纹里隐约可见,仿佛一条即将干涸的小溪在静静地流淌。
“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咋说倒就倒,屯子里的水田全靠它,这要是死了,谁来犁田?”
“是啊!不行,必须让夏斌赔一头。”
“会不会他不想看老黄牛,故意毒死它!”
赶来的夏斌听到这话,都快要气炸了:“你他妈的,给老子闭嘴!老子还说,是你毒害老黄牛的呢?”
那人脸色一变,慌张说道:“我没有,我今天都没碰老黄牛。”
夏斌冷嗤一声:“谁知道,你有没有碰老黄牛!”
“少说两句,先看看再说。”夏思月拉了下夏斌,,随即又冷厉看着刚刚说话的男人:“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
男人:“……”
在京都,哪次不是穿的清清爽爽的。
来到这里后,连补丁衣都穿上了。
夏思月无语地看着他:“我让你穿旧裤子去,你偏不听,现在好了,新的变破的了!”
山里到处都是荆棘灌木丛。
钩到衣服,就会破一个口子。
上次毛衣跟裤子都破成那样了,怎么还不讲记性!
夏斌趴在桌上,懒洋洋地说道:“来这里,已经够倒霉了,还让我穿破烂衣,我受不了!”
夏思月知道他是个爱讲究的,所以也不勉强他。
不过,提前打预防针,还是有必要的:“行叭,到时候把衣服全弄烂了,不穿也得穿。”
夏斌抬头看着霍言,将主意打在他身上:“有布票吗?”
霍言摇头:“布票全在你姐手里。”
他不管财务。
夏斌虽然没有得到想要的,但很满意霍言的回答。
不过,他还要继续观察,如果霍言无法给他姐幸福,他会毫不犹豫地带人离开。
这段时间的相处,夏斌觉得霍家人还是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