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哈哈笑了,亲热地抱了一下谢燕秋,
“咱们也不必互相客气了,也算是互相成就吧,以后你要是有什么困难,给姐说!”
“好的,我不会客气的!”
那天出发省会的时候,谢燕秋把行李收拾干净,就把钥匙交给了王嫂:
“王嫂,这钥匙麻烦你交给李镇长,这个房子以后我不住了,但我真的很感谢他!也谢谢你们!”。
王嫂忙着招待来探亲的婆婆:
“好的,燕秋,我就不去送你了,一路顺风,以后有时间回来看我们!”
“一定,你们都是我的恩人!我一定来看你们!”
谢燕秋和一同上学的几个赤脚医生一同坐车出发。
那几个赤脚医生都是农村的男人,一般都是跟着家里的父辈或祖辈学习的医术,现在被选中去卫校学习进修。
赵科长亲自送他们上车。
那些赤脚医生都有亲人相送,只有谢燕秋是孤身一人。
车上其他乘客一般也都有送行的亲人,送人的亲人站了一大片。
车开动了,谢燕秋回首望过去,这片她穿越过来后唯一生活过的地方,也许未来,她不再回来了。
忽然,她看到,送行的人群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李继刚。
他怎么来了?
莫非他也有亲人在车上?
他远远地站在送行人群当中,没有挥手,只是默默地看着车离去的方向。
……
一路颠簸,谢燕秋却丝毫不觉得疲劳,车窗外一掠而过丰收的田野,让她眼前一亮。
经过半天的颠簸,车子停在省会的车站,省会的车站热闹多了。
他们几个赤脚医生都没有人来接站,当然,谢燕秋也没有,她甚至没有告诉丁飞阳自己要来省会读书。
她和几个赤脚医生一起下车,打听了一下,离卫校还有两三公里。
有那种人力三轮车,谢燕秋决定打车,而几个赤脚医生小伙子,竟然没有一个愿意打车。
“打什么车啊,咱们行李又不是特别多,咱们背着行李走过去就行!”
几个人七嘴八舌,谢燕秋也不好意思了,索性和他们几个人一起走路去学校。
几个一边走一边聊,这城里真热闹,人真多。
除了谢燕秋,他们都没有出过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