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咋回事,我们的大少爷受这么大委屈!
谁这么大胆!”
“还能有谁,就那郑家姑娘的爹,看不上我,还相个什么亲,这不是浪费表情吗?”
林世兰认真地看李果果一会:
“傻小子,这是对郑家姑娘有心了?
你要是真有心,包在姨妈身上!”
“姨妈,你可省省吧,我这辈子再进郑家门一次,我就不姓李。
我来就是告诉你们,从此,甭再给我提相亲这回事。”
说完,站起来就走。
林世兰说:“果果,让姨父送你去。”
“不用,我走了。”
看着外甥气哼哼地离去,林世兰耸了耸肩膀:
“真不知道是个啥狗脾气。
放着好日子不过,偏跑回来一个人受苦。
他要留在米国,哪里轮得到我来操这份心!”
“叮,铃铃,”电话响起来。
林世兰的儿子去接了电话:
“姨妈,你好,妈,妈,我姨妈打电话来了。”
林世兰过来接电话:
“大姐,哎,什么?怎么回事?这么严重?哎,好好,我马上让果果回去!”
……
郑乔月回到家就蒙头大睡。
任凭何春兰和钱英红说什么也一声不吭。
钱英红看宝贝姑娘这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等到很晚,才等到郑冠成回家来,已经喝得晕乎乎的。
司机把他背回来送到床上,也是倒头便睡。
打着火车鸣笛一样的呼噜。
钱英红跑这间看看姑娘,蒙着头一声不吭,晚饭也不吃一口。
跑那间看看郑冠成,睡得像个猪一样,打都打不醒。
愁得守着两个人,一夜没有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何阿姨做好早餐,郑冠成才迷迷糊糊起来。
钱英红气不打一处来:
“你姑娘,从昨天回来到现在,连床都不下,脸都不露,你说,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