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镇长,你的钱包掉了。”
高小梅一边还给李继刚一边看着这钱包,真精致的钱包啊,一股艺术的气息扑面而来。
“李镇长,你的钱包真漂亮,哪里买的?”
李继刚正要伸手来接,却被郑乔月抢了过去,却没有递给李继刚,而是对高小梅说:
“这钱包可买不来,是我燕秋嫂子的手艺,你喜欢,让燕秋嫂子帮你做不就行了。我也有一个同款呢。”
说着把自己的钱包也掏出来。
两只摆在一起,那精巧的工艺仿佛在闪着光。
“嫂子,这只钱包我爸本来让我带给你的,我就直接据为己有,先斩后奏了,嫂子,送给我没问题吧?”
李继刚伸手来拿:
“郑同志,把我的钱包还给我,我这急着要去聚会呢。”
本来在室内试打电话的丁飞阳刚刚打通了电话,兴高采烈地来到门口,准备向所有人报道,电话已通的好消息。
自从身体出了事,他已经没有过这种兴奋的感觉了。
正兴奋的他,却发现李继刚一边说话一边去拿郑乔月手里的钱包。
眼瞅着他把钱包装在口袋里,和萧泊一起走了。
那钱包,不正是谢燕秋做的吗?
本来是要给他的,他更喜欢皮的钱夹子,谢燕秋就没再说了。
之后,也没有说过这个钱包的事,只是前一段经常看谢燕秋使用,这一段不见她使用了。
现在怎么两个包,一个到了郑乔月的手上,一个到了李继刚的口袋里?
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气氛有点不对了。
本来,朋友之间送东西倒也问题不大,但这是小钱包。
更重要的是,不是市场上买的,而是谢燕秋亲手做的,似乎就含有了另一种含义。
大家虽然各自有心有怀疑,然而此时倒也不敢说出口,丁飞阳摇着轮椅出来了:
“燕秋,怎么,李继刚的钱包好像是你以前做的那个?
乔月也有一个?
难怪这一段都没看你用了呢?”
人群沉默,谢燕秋意识到了大家的心思。
虽然这种怀疑一旦产生,解释往往越描越黑,但此时此境,她必须解释了:
:“我做了两个钱包,本来是给飞阳和我一人一个的,结果飞阳嫌弃,他喜欢皮的。
那天我公公摔倒在路上,正是李镇长把他救了送到医院的。
我看到李镇长的钱包烂得跟那剥了皮的兔子似的,就顺手送给他一个钱包。”
说完这些,转身走向丁飞阳:
“飞阳,本来,这事,我是要告诉你的,怕你那些个兄弟找李镇长的麻烦。
因为在不知道是李镇长救的你爸之前,你那些兄弟们都说,是谁送来的,说不定就是谁撞到的。
我也就没有说李镇长救你爸的事。
你可以问你爸,也可以问杜萍和萧泊,那天也是萧泊开车和李继刚一起,在路边上把你爸救了。”
说着又转向郑乔月:
“剩下的另一个钱包,给你爸拿去工厂当样品,推销我的设计的,结果没推销掉,你爸让你还给我,既然你喜欢,就算我送给你了。”
随后又面对大伙:
“看来大家对我的手艺很感兴趣,谁还想要,我有时间多做几个。现在报名了,过时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