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真的,我基本确定是我们的孙子。
只是当年留给他父亲的信物被他父亲带进了棺材,一时没有办法认证,但我还有别的方法。”
顾爱党的肯定,让杨克明面露惊奇,这么传奇的事竟然发生在自己身边。
“那赶快把孩子找回家里来啊,怎么还要在我们这里见面?”
“你不知道,没有信物,孩子心里有点不相信。
主要是,我那过继的儿子和孙子,如果知道这事,怕会起冲突。
毕竟这个事还没有最后确定,我们想低调一点,待有信物确认后再公开。”
“克明,你应该理解吧,毕竟,你伯伯的一举一动都那么容易引人注目,在你这里,不容易被人注意。”
“那是,我理解,我理解,李伯伯,顾阿姨,我让助手去隔壁医院请丁飞阳过来。”
……
丁飞阳正在给病人换药,科主任竟然过来了:
“丁飞阳,让其他医生接替你,你跟我来!”
丁飞阳跟着科主任出来,科主任认真地看他一眼,这小子,先是上新闻,搞倒霉了几个领导,如今又被省领导点名叫去,到底有什么背景?
“丁飞阳,换下衣服,跟我走。”
“主任,我还在上班呢,有什么事吗?”丁飞阳纳闷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
丁飞阳看下旁边等着的人,也不认识。
但主任的话,不能不听,只能默默换了衣服,跟着主任,和另一个不认识的人一起出了医院大门。
“主任,这是去哪啊?”
“马上就到了”
很快到了省一医院,七拐八拐到了牙科,最里面的一间诊室。
丁飞阳发现自己被带到牙科,更纳闷了,这是干嘛吗,自己又不是牙科医生,牙齿也没有病。
“杨医生,他们来了!”那个陌生人把他们带到牙科诊所,对着一名医生说。
“杨医生,我把丁飞阳送来了!”主任说。
又恭敬地对一个老人说:
“李书记,我把丁飞阳给您送来了!”
说着还鞠了一躬,随后退了出去。
丁飞阳一头雾水。这是怎么回事?李书记?是什么书记?为什么叫他过来?叫书记的官职很多,从村委书记到省委书记都有,这个书记又是谁?
眼前的老者,高大,拔拔,满白的花白头发,却梳得一丝不苟,一副黑边方框眼镜更是透着威严,老者微微一笑,脸上的严肃气氛少了许多,多了些许和蔼。
“你是丁飞阳,来,来坐。”
丁飞阳环顾四周,送他来的主任已经走了,这里的人无一个认识的。
正纳闷间,顾爱党从布帘后面走出了,原来,她在里面用药水漱口。
丁飞阳一愣,随即喊了一声
:“奶奶!你怎么在这里?是你找我吗?”
顾爱党过来拉着丁飞阳的手,把他一直拉到李士勤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