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上次丁飞阳带回来的,我都没舍得吃呢。”
谢燕秋冷笑:
“你知道宝珠这是什么行为,恶意破坏他人财物。
虽然他年纪小,不懂事,但他当着大家面说的话,可是出卖了你!
他可以不负责,但你们两口子都应该负责。
故意损害他人财物,数额巨大,你们说不定会坐牢。”
“出卖我?我又没有教他砸车!”
“你问你儿子为什么砸车?”
宝珠依然气鼓鼓的:
“我就砸他车咋了,五叔变坏了,挣钱也不给我花了,只给你这个肥猪花,我为什么不能砸他车?”
谢燕秋看着黄玉英:
“刚才在大伙面前,你儿子也是这样说的,你能说,这些话,不是你两夫妻背后教他说的?
你算不算阴谋指使孩子破坏他人财物?
父老乡亲们都听到了!”
丁支书素来知道黄玉英的品性:
“子不教父之过,孩子闯祸,你们做父母的肯定承担责任。
这外来的人可是认识大记者的,咱们村人不能给人家留下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印象!
你们必须赔偿!”
“支书,我们真的没有钱,孩子上学都没有钱,哪里有钱赔偿人家!”
“没钱,没有关系,刚好村里有几个贷款助农的指标,还没有用完,可以批给你!”
“可是我什么时候能还上啊!”
谢燕秋笑着盯着黄玉英:
“你还不完,有你儿子,儿子还不完有你孙子,子子孙孙还下去,还怕还不完的吗?”
丁支书恨铁不成钢:
“这个时候惹祸怕承担了,咋不知道好好教孩子。
把孩子都教成啥样了,哪有你们那样的,让孩子骂婶子肥猪,你们一家人也真干得出来。”
丁飞强看黄玉英还想说什么,一把把她推到里屋,出来锁上房门:
“别添乱了,这事我做主了,咱儿子惹的话,咱们还!”
谢燕秋明白,这个村里,只有丁支书,能够治住丁飞强。
在丁支书的手里,有着丁飞强不止一点的罪证,那些个偷鸡摸狗,在抓与不抓之间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