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司棋原本还在眯着眼幸灾乐祸,可那家仆下一句话让他宛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跳脚。
“家主,我们在珠宝铺子里,见到了刻有司字的玉佩……。。”
司棋瞪大眼,“你他妈胡说八道,老子昨天晚上明明在家里好好睡觉。”
冯运良目光放在司棋空荡荡的腰间。
语气冷厉,“谁都知道,司家二公子有一块从不离身的玉佩。”
说着,接过家仆小心翼翼递来的玉佩,眼神宛如淬了寒冰,“那你说,这是什么?”
司棋下意识摸向自己腰间,心头一空。
他玉佩果真不见了!
今早他一起床就接到下人通知库房被盗了,都没注意。
是谁?是谁可以将他贴身的玉佩偷走!
司棋看着冯运良恐怖的面色,从袖中摸出一块残布,冷声道:“那你说,我家库房里出现的这块衣角是什么?”
所有人视线落在司棋手中的衣角上。
赫然是冯家下人所穿仆服的衣裳一角!
双方情绪激动,一触即发,很快便扭打在一起。
顾危接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他微挑眉,“什么,冯家司家打起来了?”
顾危到达冯家门口的时候,双方人已经打得难舍难分。
他向后使了一个眼神,吴大强立刻会意,带领士兵将两家的人重重包围。
思南县的这些虾兵蟹将在吴大强几天的训练下,不说精英强势,但总归有了几分精兵的模样,围在冯司两家旁也不怯场,昂首挺胸的,颇有气势。
冯运良抬眼,看见四周的士兵后,冷笑,“你们也敢管我们两家的事情了吗?”
士兵们虽然害怕,但看了一眼位于最前面的吴大强后,又生出了勇气,没有一个退缩。
顾危走上前,眼里满是威压,面容凛若冰霜,“聚众斗殴,我不能管吗?冯家家主,你的嫌疑还没脱呢。”
冯运良一下指向司棋,“是他!是他谋害我的,老县令是他杀的!”
顾危挑眉,“你说的是真的?”
冯运良狠狠点头。
另一边的司棋眼神恶毒,“你乱说什么?老县令的死关我什么事?”
顾危眯了眯眼,“二位都要跟我们去接受调查,如果没什么问题,自然会放你们走。”
“你敢!”
司棋怒目圆睁。
下一秒,所有人就被思南的士兵全部捉拿。
幸好他们打了一架,耗损了不少力气,不然还真不能将他们捉住。
顾危挥手,“押入大牢!”
吴大强目光冷酷,浑身萦绕着嗜血之气,原本司棋和冯运良还在叫嚣,被吴大强冷冰冰的瞥了一眼,就什么也不敢说了。
押入大牢时,顾危留了一个心眼,没让他们关在一起。
两人离得远远的,听不清彼此说了啥,但是能看见对方的脸。
与此同时,蛰伏许久的徐行之和高存意开始行动,游走于冯司两家的宗族势力里,煽风点火,让两家的人都觉得是对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