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在玩我是吧。”叶白羽将木剑收回身后,背着手仰望着站在床上的那个人。
那人站在床上,冷笑了一声,低头对着站在地上的叶白羽说道:“哪里来的毛还没长齐的小兔崽子,也敢管老娘的闲事!”
“啧……麻烦。”叶白羽小声的抱怨了一下,转头看向房门口“小北,过来帮忙。”
“哈哈,打不过要找帮手了吗?你们两个人又能怎么样?只要我占着这人的身体,你们敢……”
叶白羽看着站在门口的夏北风,听到床上那人说话,回手朝那床上的方向挥了一下衣袖。
他身上那宽大的道袍袖子“呼啦啦”的展开,在房间里带起了一阵微风。
床上那人话才说打一半,感觉到了有东西擦着他的侧脸飞了过去,立刻向自己右侧看去。
一块骰子大小的石头擦着床上那人的侧脸打在了他背后的窗户上,将那窗户上的玻璃“哗啦”一声碎的到处都是。
叶白羽扔了块石头砸完了窗户,直接将自己手上的木剑也扔向了那人。
木剑的剑柄狠狠的砸在了那人的后脑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那人连声音都没发出来,直接翻了个白眼,晃了两下,就软倒在了床上。
从厨房门口端着一碗鸡外走的苏阳正巧目睹了这场蓄意伤害的全过程,站在那儿愣了好久,才憋出了几个字:“叶道长……什么玩意都能拿来当暗器啊……”
“你不会真的以为道爷我不敢打你吧。把你打晕了算个什么事,只要人不死,全身骨头都断了道爷我也有办法把他给治好!”叶白羽义正言辞的对着床上那已经晕倒的人说完这话,便抬头一脸无辜的望着天花板,小声的补充了一句:“反正我也不认识他。”
夏北风神色复杂的看了自家师父一眼,竟不知应该说什么好。
所以说,不要脸这种事其实也是一脉相承流传不息的啊!
夏北风摇摇头,从屋子的角落里拖出了一把太师椅,将床上混着的那人粗暴的拖了下来。又从身上摸出一根绳子,将他紧紧的捆在了凳子上。
叶白羽站在屋里仰头望着天花板摆了好一会的高人风范,见夏北风已经将那人绑好了,才慢悠悠向前走了两步,抬手将自己掉在床上的木剑捡了回来。
苏阳将手里的鸡血递给了纪鹏飞,凑近了捆在椅子上的那人,查看了一下他的后脑。
也就短短的三分钟时间里,那人后脑上已经肿起了一个的大包,透过发丝之间的缝隙,还能隐隐约约看到底下青紫色的头皮,和隐隐的血迹。
“太狠了啊……”苏阳回头看了一眼正拿着纸巾擦木剑手柄的叶白羽,又转过头看问自己面前的夏北风“你说叶道长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啊!”
“他那把剑,虽然是桃木的,但也就是从路边随便砍了一棵树做的,驱邪的效果其实……”夏北风伸手在苏阳肩上狠狠的拍了一下,表情悲痛的对他说道:“实心的,里面还夹了一块钢板,真动起手来把人骨头打断也就是几秒钟的事!”
“能动手解决的事我干嘛要去做法,多麻烦。”叶白羽说着便向两人身边走来,一边走一边转着手里的木剑。将那木剑转的“呼呼”响着。
“我原来以为道长你是法系职业,原来是物理系啊!”苏阳恍然大悟的看着叶白羽,冲他抱了下拳。
“之前还以为道长你带着徒弟是因为近战不行,现在看来……真是失敬了啊!”
“惭愧惭愧,其实我是魔剑士来着,两种都行。”叶白羽说着朝苏阳笑了一下,伸出手中的木剑,指着坐在椅子上昏迷那人的胸口,开口对身边的两个人说道:“你们两个给我起开点,别在这碍事。”
夏北风和苏阳各自退后了两步,看着叶白羽撸起袖子在那人身边似乎有套路的绕了两圈,每走一步都要狠狠的跺下脚,嘴里一直念念有词了一阵子。又重新回到那人的面前,伸出手中的木剑,指着那人的额头,大喊一声:“呔!还不醒来!”
他话音刚落,那人低垂着的脑袋似乎微微的晃动了两下。
苏阳紧紧的盯着叶白羽的动作,紧张的握了下拳头。
叶白羽依旧抬着手,将剑尖指在那人的额头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