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个男人也能这样对自己,真是死也无憾了。
人心一贪,就会做些错事。
比如此刻,她扶着额头,一副我醉了不行了的样子。
“小齐,你没事吧?”杨总见状,出声问道。
“头有点疼。”
“这样啊,那你去坐一下吧。”
“好。”
那真是,求之不得。
坐的话,只有包间右侧的一张沙发。
温望舒正在那里。
女人起身,扭着细腰过去。
慕以瞳遥遥瞥了一眼,嘴角勾起笑。
不自量力。
心里冷嗤,她继续和杨总说话,好像什么都没有洞察一般。
坐下来,女人看了温望舒一眼。
他目不斜视。
自认为长相身材不差,这样的无视,让女人心里不平。
调整好情绪,她轻咳一声,主动和温望舒搭话。
“温总。”
温望舒侧目睨了她一眼,了然于胸。
这样的眼神,他太熟悉。
只是,不过是个庸脂俗粉。
眼神将她冰冻,女人纵然再厚脸皮,也不好意思进行下去。
因为温望舒摆明拿她当空气。
又羞又恼,她一张脸苍白,看上去还真的像是不舒服了。
温先生今天表现的很好,好到出乎慕以瞳的意料。
非常之有耐心。
应酬结束,杨总带着秘书离开,温望舒也牵着慕以瞳的手走向车子。
不常喝白酒,慕以瞳觉得自己有点轻飘飘的。
类似于醉和不醉之间的一种中间感觉,总之很奇妙。
扒住温望舒的手臂,她呵呵的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温望舒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沉声说:“上车。”
“不嘛。”她摇晃着小脑袋,又伸手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我想走走,你陪我走走好不好?”
温望舒没说话,却是关了车门。
会所出去的一条路很长,路边是并排的路灯。
这个时间,偶尔有私家车路过,倒没有人。
温望舒握着慕以瞳的手,只当是饭后散步了。
走着走着,她突然喊道:“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