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复杂?”
霍殃解开一个扣子,“复杂的事多了去了,一环扣一环,利益牵扯严重,一人倒下带出来一铲子泥的程度,你知道杭一军在被双规期间多少人天天做噩梦吗?”
霍殃弯腰看着郁娴,嘴角一勾,带着幸灾乐祸的恶劣:
“郁小娴,你摊上事了,这锅你进来出去就要带着一身腥。”
郁娴轻笑,看着霍殃:“那我也得逮一麻袋海鲜走。”
霍殃:“好胆子。”
郁娴吃完榴莲起身去刷牙,刷完牙出来刚躺下还没十分钟,被子里就钻进来一个人。
郁娴推了推他,“我生理期。”
霍殃:“榴莲吃哪去了,脑子这么多黄色废料,我不能单纯睡觉吗?”
霍殃捏着她的脸,“你现在很是得意对不对?郁娴,你可真贪心。”
郁娴拍开他的手,“无聊,你上赶着的,怪我干嘛?”
霍殃抱着人,手给她揉着小腹,“我欠你的。”
霍殃把人翻转过来,有点凶:“你怎么不抱我。”
郁娴啪一下子拍他肩膀上,“我要睡觉。”
霍殃闻了闻她的脖颈,“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
霍殃面色控制不住的难看,越想越气,“郁娴,你这是什么意思?”
郁娴闭着眼睛,显然是已经睡着了。
郁娴睡在他的怀里,过了很久,霍殃吻了吻她的额头,“你真的会招惹人。”
商缙和傅斯年一个都不好杀,不过他们都需要婚姻啊,自己不需要,霍家就是断子绝孙也没人敢说他什么,没人比他更耗得起呢。
霍殃轻笑一声,“苏挽说我们两个好像都是反派啊。”
男人啧一声,“正派家庭和睦什么都有,他们的确很让人嫉妒啊。”
啪,脸上被打了一下,是郁娴皱眉抬起胳膊,嘟囔着:“你太吵了。”
霍殃过了很久很久没说话,他轻轻摸着郁娴的额角,又用下巴轻轻蹭着,白玉冷凝般的下巴贴着另一块软玉,像是取暖般。
“阿娴,你羡慕吗?”
“我也没有父母,你的父母……也跟死了差不多,我以前会羡慕,你呢?”
也会羡慕的吧。
所有的轻狂桀骜此刻都消失殆尽,只有小心翼翼不确定,如果郁娴羡慕家庭氛围,他只有自己。
哦,还有一些奇葩亲戚。
霍殃挑眉,那也是一种热闹。
临近春节
郁娴开始休息,除了开始观察螺纹钢的期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