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接到电话赶来的时候正巧看到这一幕。
郁娴看着吐出的混合着血的酸水,闷了一声,哽咽着,声音很低很低:
“怎么这样啊。”
人的身体就是那么脆弱是吗?
商缙单膝跪地,把人揽进怀里,声音里罕见地发着颤,但是他尽量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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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
他不愿承认自己是哥哥的身份,可是在此刻还是说了:
“哥哥在呢,我带你回家,会好的,郁娴,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郁娴虚脱着,靠在他的肩上,“我生病了。”
商缙嗯一声,低沉的声音充满安抚力:
“生病而已,很容易治疗的。”
说着把人抱起,从门口离开。
傅斯年站在远处,看着人离开。
面上看不出情绪,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衬衫,口袋里手还微微颤着。
郁娴看着窗外,眼睛一眨不眨。
有人敲窗,商缙降下不到十公分的窗户。
“一切按程序走,视频和照片以及消息都压下。”
“是。”
“傅斯年应该会找你,你配合他也可以。”
车子离开。
“我要回家。”
商缙伸出手在她身后,过了半晌又收回。
“去澄明府,医生在那里等着呢。”
澄明府是上世纪就转私人住宅的王府,是商缙太公的房子。
在08年大修过,全是新中式极简风的装修,园林假山,雕梁画柱,低调矗立在某皇家园林不远处。
这里因为已故商老太爷的原因,有全新配套的医疗检查器械。
车子停在门前,郁娴捂着胃下车又反胃干呕。
商缙下车,“进去拿生姜。”
他绕过车身,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在她身上是那么无能为力。
他接过姜片,蹲下身,用纸巾擦了一下她的嘴角。
郁娴眼里含着水雾,看着他。
商缙把她的头发捋到耳后,把姜片拿给她。
“含着,止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