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德便随声附和道:“师傅!算了,跟他们这些愚民讲不清楚!他们也就这样了,没见过多少世面,便理所当然的把自己有限的学识当成了唯一的真理!咱们用不着跟他们生气!”
“怨就怨在咱们师徒二人识人不明,出于好意出手相救,却反而被他们倒打一耙,冤枉成了蓄意害人的不法之徒!好心全被人当做了狼肝肺!这种地方,不待也罢!”
“师傅,咱们走!”
说着三德便跟齐连海一起转身,脸上带着不似作假的被冤枉后的怒气,往门口而去。
此时叶凡开口。
“今天,你们两个,走不了。”
嘭的一声。
大开的门户猛然关上。
三德上前去用力拉了好几把,门却纹丝不动。
他憋的脸色通红。
心中怒火冲天!
太可气了!
今天竟然被这么几个平民给气的动了真火。
以致于他也完全忽视了这门怎么就自己关上了,且任凭自己使多少力气都打不开。
他心中全是对于叶凡的怨气。
他出山这么几年以来,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气?!
一个平头小老百姓,每日过着柴米油盐酱醋茶的苦逼生活,还需要时时关心着自己的钱包够不够鼓,想着哪边儿市场的菜更便宜些。
这样一个低贱的社会底层人员,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动气!
三德实在难忍。
回过头来,阴沉着脸色,瞪着叶凡。
他咬牙切齿的寒声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劝你不要不知好歹!”
齐连海看了他一眼,却也没有阻拦。
而是笑呵呵的道:“柳总,这也是你的意思是吧?”
柳亦如面无表情的道:“叶凡是我丈夫,他的母亲自然也是我的母亲。”
“也就是说,你还是深信不疑,有关于我们方才有意残害病人的事?”
“你要知道,这对于老夫来说,可是很严厉的一次控诉!老夫对此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叶凡冷哼一声:“你们还真是嚣张跋扈惯了,分明是你们有意害人在先,却倒打一耙,在你们口中你们却成了受人冤枉的受害者?”
“老夫何时倒打一耙过?老夫本就是被冤枉的受害者啊?”齐连海笑呵呵的摊手。
“你说我们有意害人,那你倒是拿出证据来证明啊!”
叶凡闻言眉头一沉,眼神中寒光一闪。
“证明?我不需要证明!”
叶凡道:“这世上,还没有能让我证明之事,也没有需我证明之人!”
“我说是,那便是!”
“同样的,我叶凡让死的人,也必死无疑!全无能活之理!”
齐连海双眼一眯。
到了此时,似乎双方都可以撕破脸皮了。
他慢悠悠的说道:“年轻人,话不要说的太满,口气也不要这么大,因为你不知道你面对的人是谁,要面对的事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