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了下来,看着刘医生认真问:“刘医生,我要求他也得知道前因后果,就这么去了他也是不会答应的。”
我以为这么说他势必会告诉我一点什么。
但谁知道他开始闪躲了起来,敷衍的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人总要向前看,也不要太计较。”
“刘医生,你这样说我可求不了他。”
他不说话了,但还跪在地上,倒是也不哭了。
我想了想说:“那这样吧,我问,你答。可以吗?”
他没点头,也没摇头,心里应该还是不想同意。
不过既然没拒绝,我就当他答应了:“十八年前拆掉画楼牌坊后,焚烧的棺材里有东西吗?”
刘医生顿时白了脸,拒绝回答我这个问题,甚至有些惊恐。
可他的这个反应何尝不是一个答案呢。
我接着说:“是一条大黑蛇对吗?”
刘医生愣了一下,头摇晃的和拨浪鼓一样,只是这欲盖弥彰的样子实在太明显了。
得到答案的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所以,当年是村子里的人烧死了祁黯吗?
我之前从来没忘这方面想过,毕竟祁黯是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眼前的。尽管身体是寒凉了一些,可他本来就是一条蛇,这没什么可奇怪的。
说起来还是冬儿提醒了我。
那天她问祁黯和我同房的事情,祁黯这个人恶劣非常,他不可能不知道比起用死老鼠吓唬我,同房才更有效果。
可是不管他多么生气,从来没有提过这件事。
如果说他真的巴不得我去死,那也不会出手帮我那几次,还有每天不厌其烦的给我送我馒头。
而且他似乎很讨厌馒头。
每次看我吃馒头的时候,那目光多是鄙夷和嫌弃。
所以冬儿在某种意义上说的也没错,祁黯不行。
当然,不是说他那什么不行,是他的身躯有问题,那身躯应该不是他的。
还有那天村长要埋我和冬儿的时候说过,祁黯已经没了蛇身。
这零零碎碎的加起来,也就确定了。
刘医生抱住我的大腿:“虞九,你得救救我们啊。”
我没搭理他,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谁也没资格去求祁黯宽宏大量。
但是刘医生说什么都不让我走。
“刘医生,我还有一个问题,村长为什么要杀了我们?”我问。